搬走
，据他家
邻居说，搬时候十分大方，只赶
挂骡车，其余家当都扔下。虽说他家里家徒四壁也没啥好东西，但这样扔法未免也太阔绰。”
章司令立刻说道：“那你们接着去查他家人，
怀疑……这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卫队长说：“也是这个想法。要说搞鬼，那多半是日本人。他们最近不是直在为那个‘五省自治’卖国计划逼迫您吗，觉得他们嫌疑最大。这招借刀杀人玩得太损，咱们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章司令点点头说：“但是在没查明真相之前，什
都不要声张。”卫队长应声，得令而去，章司令顿顿，扭头看看冯砚棠，冯砚棠正凝望着他，见他回头，便说道：“干爹，您手怎忽然这凉？”
章司令不答，却只管说道：“你别怕，这切都会调查明白，只是你千万别多想。这两天你哪里也不要去，等将事情处理完，你再去忙你工厂不迟。这件事只怕还没有表面上那简单，旦牵扯到日本人，事情就变严重，你千万要注意安全。”
冯砚棠看看他，忽然扑哧笑，甩开他手说：“又不让多想，又说事情没那简单，那到底该怎看这出呢？”他说着站起来，章司令问他去哪里，他说：“放心，只是去洗澡——头发里还有碎玻璃渣子呢。”章司令眉头越发皱紧，但是也没有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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