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淑妃与茹末你言语正闹得厉害,眼瞧着事态越发失控,德荣帝在旁脸色不觉中也越发阴沉,半晌,看着淑妃狰狞着面容想要掐死茹末动作,猛地拍书案,低声呵斥:“够!朕还在此处,你们这是成何体统!”
淑妃与茹末俱怔,淑妃已经扯着茹末脖颈处衣服手却是松下来。双双沉默瞬,紧接着,茹末便不说话,只是跪在地上,将头深深低垂下去,而淑妃侧头看着这个她手提拔出来,现在却反咬她口大宫女,脸上掺杂燃到极致怒火与不可置信。若是说别人倒也罢,对于茹末,她可是待她不薄,如今怎好好,她却这样坑害她!右手狠狠地抓着手里帕子,踉跄上前走到德荣帝书案面前,哭诉道:“圣上,圣上,臣妾是怎样人,您难道不知晓?臣妾自十六岁就跟在您身边,如今都这多年,难道你宁愿相信这些贱婢话,也不愿相信臣妾?”
德荣帝抬眸,深深瞧她,然后才极缓极低地道:“是啊,都已经这多年,朕自然明白你是什性子,”说至此,稍稍顿顿,看着那头忽而亮起来双眼,这才又字句地将后面话补全,“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朕才将你叫来此处。”
“圣上!”淑妃听着德荣帝话,还没来得及松下口气,看着德荣帝样子,心下觉得有几分不对,惶急地瞧着他喊声。
德荣帝没有理她,却微微偏头看着淑妃身后跪着茹末,看好会儿,然后,有些讽刺地笑笑,道:“若是朕没记错,这茹末也是在宫里伺候你多年老人。”又抬眼看淑妃,道,“你在宫内做那些子事:打压进宫貌美秀女、打骂殿内这些奴才,朕也不是不知晓,只不过这些年,朕念着你为朕诞下渚儿,又未曾做太过分,是以直未曾出面干涉过你……却不曾想,当初念之差,竟将你纵容成这个样子!”
淑妃听着德荣帝话,只觉得心中冰凉——无论自己做没做这件事,无论自己是不是被冤枉,这都没甚所谓。今日这事在德荣帝这处已经算是定性,他认为她是毒妇,认为她杀那个贱人儿子,在此之后,便是她再生百张嘴却也是有理说不清。
“淑妃,朕多年未读律例,已然有些记不大清,”德荣帝字顿地道,“根据大乾律例,你给朕说说看,残害皇嗣,按律真当如何处刑?”
淑妃闻言怔怔,半晌明白那头话里意思,酿跄着后退半步,睁大眼,泪水倏然从眼角滑落下来,砸在那方书案上。她将自己手紧紧握住,因着用力,指节都隐隐发白,通红着双眼瞧着德荣帝,哽咽道:“臣妾……臣妾在圣上心中……这多年,竟然就是这般模样?您真就觉得这件事是臣妾做!”
德荣帝瞧着淑妃梨花带雨模样,却未言半语,薄削唇紧紧抿着,脸上淡漠冷然地令她找不出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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