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约是淑妃这段日子听到最让她舒心快慰事儿,眼中浮起抹阴毒,嘴角却忍不住流露出笑意来:“那个贱人这是活该!哈哈,老天爷都见不得她占据她不该享福分,只是天罚!”说这串,手指用力地绞着手中帕子,用力地呼吸几下,随即待缓过来,才微微挑眉头,似是有些明白,开口问道,“说这个又如何?难不成雅嫔那头却还说是本宫害她不成?”
卫队长便点头:“事情是福公公那头传下来,具体情况如何卑职也不清楚。但是听着意思却确是如娘娘所说。”
淑妃眼儿瞪,气得简直要倒仰过去。
“本宫毒害她孩子?这也是真真是不知所谓!本宫须得为她个小小嫔妃脏自己手?”手拍在梳妆台上,怒道,“她也不瞧瞧自己身份,不过是个飞上枝头山鸡,自己受天罚没儿子,却敢将脏水往本宫身上泼!真是……真是好大狗胆!”
茹末见状,赶紧上前劝道:“雅嫔失圣上宠爱,又没孩子,如今不过是条丧家之犬!娘娘又何必为条丧家之犬而耿耿于怀,这岂不是平白为自己添堵!”
淑妃被锦衣卫闯进殿内时候,正在对着铜镜涂抹茹末新拿来胭脂。
浓艳红色放在方银色小盒子中,像血似。
“淑妃娘娘。”卫队长对着那头拱拱手,他虽然是直属德荣帝等侍卫,理论上并不属于哪个皇子派系,但是私下里,收受兵部侍郎好处却是不少,是以面对着淑妃,态度瞧上去倒是比先前去知雅那处好上许多。
淑妃懒懒地瞥眼那头,伸手将脸上胭脂缓缓涂匀称,声音中含着几分不耐:“今儿个刮什风,倒是将卫队长吹到本宫这处来?”
卫队长示意下左右,左右皆退后几步,他却上前,靠近淑妃道:“卑职却也是奉命而来。”
淑妃冷冷地哼声,看着卫队长,道:“那你现在是要带本宫去德荣帝那处与知雅那小贱人当面对质?”
卫队长
茹末听闻此话,缓缓抬眸瞧他眼,随即却又是将眸子垂下,脸上什表情也无。
淑妃坐在梳妆台前,见他似乎有话要说,于是便缓缓将胭脂盒子盖上,随手放在台子上,转过身仰面瞧着那头,做出个洗耳恭听模样,道:“说罢,何事?”
卫队长便道:“却是跟雅香阁那头有关系。”
雅嫔自风荷殿中被德荣帝眼相中,从此飞上枝头之后,淑妃便在心底恨毒她。二人之间势同水火,这在后早已不是秘密。果然,那头“雅香阁”三个字出,淑妃脸色明显就沉下来,霍然起身,蹙着眉尖锐地道:“又是那个贱婢!”冷冷地笑笑,旋即又坐,似是不屑又似是愤懑地问道,“那个贱婢又是在圣上面前编排本宫什?”
卫队长视线扫下淑妃身后茹末,随即才压低声音道:“娘娘该是知道前儿个,雅嫔那头是生个死胎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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