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久看着德荣帝模样,也不恼,只是淡淡道:“如今已经四月末,北方却自岁后就未曾降过半滴雨。田地春日里种麦子却是有半都颗粒无收,儿臣想着,是否应该暂时对税赋做番调整,否则只怕到时候民间怨声载道,动摇民心。”
德荣帝道:“税赋是最初便规定好,若是朝令夕改,日后产生影响却也怕是不妙。”
“只是那般担心却也是日后事,但是若是不减税赋,眼下难关却是过不下去。”闻人久清清冷冷开口,继续据理力争。
德荣帝微微眯眸子,却是思考片刻,才道:“若是以太子之意,国家减少税赋是势在必行?”
“至少这样暂时能缓解些许眼前大乾子民困境。”闻人久略思量,正准备再说,却听得那头有人敲门。德荣帝向福公公瞧眼,福公公点头过去开门,只见敲门正是外头守着个小太监。
赶紧忙不迭地跑。
“不准跑!你这个贱婢!你要去哪儿!”知雅偏偏头,正看着那个大宫女低着头匆匆地离开宫殿,神色不由更激动起来。
王太医勉强将人压制着,但是因为知雅此时意识有些不清醒反而让她力气大可怕,再加上对方娘娘身份,导致王太医也不敢压制过。如此此消彼长,倒是好几次差点让知雅从他这里挣脱开去。
到最后逼于无奈,只得从知雅脖颈处找个穴位用力按下去,然后只见那头身子蓦地软,随即却是倒在床榻上昏睡过去。
明明是四月份天,天气还凉着,但这番推搡却也叫他额际都隐隐渗出汗。坐在旁凳子上喘口气,再瞧瞧那头肚子,心下自然也是觉得有些蹊跷。
福公公垂眸瞧着他,冷声便道:“圣上和太子殿下正在屋内议事,你过来打扰是为什?”
那小太监怕福公公怪罪,便连忙道:“雅香阁那头宫女传话过来,是说他家娘娘身体有恙,望圣上能过去,见雅嫔面。”
这段时日里雅嫔花样层出不穷,虽然是说成功阻止她那些小把戏,但是接连不断那些小手段却也让
明明月前他来为雅嫔看诊时候切都好,龙子脉相也健康活泼得很,怎这会前后才这点儿功夫,好好就胎死腹中?叹口气,拿袖子拭拭汗,心中倒也不觉得十分奇怪。
后宫本来就多是勾心斗角,这几个月雅嫔得宠不知收敛,明里暗里也不晓得得罪多少人。雅嫔不过是个小小宫女出身,手段比起那些在后宫混迹多年妃子还是差远。她们若是真想动手,多得是法子整治她。
再想知雅先前几乎要疯魔样子,咋舌声:终究还是不够看。
书房内,德荣帝正与闻人久说着话。
闻人久拿着本奏折便让德荣帝瞧,德荣帝将奏折接过,却是看都不看,随手便将其放在书案上,道:“有什事你便直接说与朕听罢,那些奏折密密麻麻字晃得朕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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