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大宫女瞧着知雅状态不对,赶紧上前将人扶住:“娘娘,千万莫激动,且仔细着身子!”
可是,这怎可能,好好,她怎可能会——除非有人存心害她!知雅这样想着,看着面前那张被她打满是青紫脸,时间怒火上涌,双手掐住那头纤细脖子,恨恨道:“是你对不对,是你见不惯打骂你,所以估计这样坑害与!”
那宫女被掐面色青紫,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滚,脸上俱是惊惧,声音却是发不出,只能拼命摇着头,视线往王太医身上看。王太医也惊惧与知雅凶狠十足模样,愣好会儿,才想着向前从她手里将那名宫女救下。
“娘娘,请您冷静些!”王太医急忙地开口道着,“事情真相如何尚且不得而知,现下最重要,是赶紧在宫里找个嬷嬷来替娘娘将这个死胎引产下来,否则时间长,怕是对娘娘身体有损!”
知雅听着王太医提起死胎,情绪就有些崩溃,整个人瞬间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不!什引产?皇儿还活得好好,在肚里活得好好!”阴狠地瞪着王太医,忽而起身就想抓他脸,“你这个庸医,要叫圣上替处死你!你这个庸医!”
如何。”
王太医点点头,坐在知雅对面,瞧瞧知雅脸色,问道:“娘娘可觉最近身子是有什不适?”
“就是身体懒得很,其余都很好。”说到这里,知雅心头升起些许不好预感,想想,又补充道,“只不过这几日似乎未曾感觉到皇儿胎动,是以特意请太医过来瞧上瞧。”
“未曾察觉胎动?”王太医眼底闪过丝什,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吩咐在旁守着宫女拿个枕头垫在知雅手腕下,复又取块帕子覆在她手腕上,然后才将手搭上去细细地把起脉来。
只是须臾,王太医却倏然微微瞪大眼,瞧着知雅,脸上似有惊异之色。
纵使是王太医,这乍瞧知雅这状若癫狂模样,也不禁有些惧色,侧头对着他救下那个大宫女低低地说些什,那宫女咬咬唇点头,
知雅被这眼看得心里虚慌,下意识便想将手收起来,皱着眉便问道:“如何?”
王太医按住知雅手腕,又诊几遍,这才面色凝重地缓缓收回手:“娘娘,您这脉相是……这是死胎啊。”
知雅闻言,只觉得眼前黑,伸手勉强将自己身子撑住,随即狠狠地瞪着王太医颤着声问道:“你……你胡说什!”
王太医摇摇头,站起身子,视线在知雅肚子上滑过去,带些许怜悯:“娘娘腹中胎儿早已脉相全无,若是无甚意外,怕是早已经……”缓缓,又道,“娘娘最近段时日,应该是都未察觉到龙子胎动罢?”
知雅脸色惨白。之前她直想着如何在德荣帝那头重获荣宠,颗心全扑在那头,还想着肚中孩子不闹腾是件好事,又如何想道,这、这居然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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