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又喝口酒,道:“那次仗打得亏心,就是因为前日韩岭带着手下精锐部队全部喝醉,恰逢敌袭,军未能及时反应,结果折损万将士。自此之后,侯爷便立下规矩,军中当值期间,不准饮酒。违者律军规处置……虽说开始倒也有些不习惯,但是这多年下来,少醉酒闹事,军中风纪也确实好许多。”
洛骁脸上也浮出些笑意,与有荣焉:“父亲作为位将领,无论从哪方面来说,确实都是无可指摘。”
张信拿着酒坛子与洛骁碗碰碰,又是闲聊会儿,直待酒足饭饱,才忽而道:“只是不知道世子日后该如何?”
洛骁看着张信,问道:“将军意思是?”
张信道:“世子是侯爷手教养大,兵法谋略且先不说,临战决断果断俱是有,冷静有度,胆识也不输人,若是能够再多经历几次战事,多磨砺番,想必不出十年,大乾又能再添名猛将。”
第二日上朝,德荣帝因为收到蛮族众部落投降书事君心大悦,在朝堂上当即对以张信为首将领进行封赏,赏赐金银无数,再命户部颁发粮草彩缎,工部发出御酒四百坛,着礼部加封,差出名内臣,解往戍州定北军前,犒赏三军。
下朝,受着各方文武*员恭贺出宫门,张信与洛骁走在处,笑着道:“常年驻扎在戍州,却是忘帝京模样。”侧头看看他,“好不容易回帝京休次假,倒也不用顾忌着军纪中忌酒这条。怎,不请喝上回?”
洛骁便笑:“自然是要让将军喝个尽兴。”
张信大笑着拍拍洛骁肩头,两人坐轿子径直去帝京最好家酒楼。坐到里头点二斤卤肉,嫌拿碗不够过瘾,喝碗后,便直接着这坛子阵牛饮。口气喝小半坛,将坛子“咚”地搁在桌子上,快意地拍拍桌子,张脸上满是舒畅笑意:“哈哈,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这他娘才叫生活啊!”
洛骁也倒碗酒,道:“将军前夜里还未喝够?”
洛骁道:“将军是希望同你同回戍州?”
张信摇头道:“蛮族已签订投降书,近年许是掀不起什
张信又是阵乐,但随即却还是摇头道:“皇宫里酒都是好酒,但是味道却淡跟水似,不如这烧刀子来够劲。”说罢,又是拎起酒坛,仰头猛灌几口。
洛骁见张信喝得起劲,倒也不劝,只道:“看来在军中时候,这酒瘾是让将军忍得辛苦。”
张信随意地用袖子抹把嘴,道:“谁说不是?只不过不忍不行啊。”将酒坛单手拿在手中,像是回忆着什,对着洛骁道,“当初侯爷接管定北军时,军队里军纪松懈,度甚至因为当时将领醉酒误事,导致巨大士兵伤亡——”
张信笑着叹口气:“你应该听说过十年前侯爷阵前斩杀韩岭将军事罢?”
洛骁缓缓摩挲着白瓷碗碗口,点头道:“略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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