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逸明耸耸肩,脸揶揄:“人家玉衡君都说你不行,谁给你证明你行?”
林熠见萧桓在旁看得正笑,心下有点尴尬,解释道:“你别听他胡说,爷厉害着呢。”
萧桓笑意更深,望着他认真道:“知道。”
林熠这才放心,转身去揍封逸明,却又觉得有点怪,阮寻怎能知道。
待林熠换衣服出来,发现顾啸杭心不在焉,便问:“在想犷骁卫事?”
玉衡君边胡说八道,边指点林熠运内力逆脉,兴许是有萧桓在旁守着,林熠竟忽略玉衡君三句里就要提遍“走火入魔”、“心脉皆毁”,老老实实跟着他话调运内力。
近两刻钟后,倒是真有效果,默照心法运行大小周天各,内力已能冲至指尖,但逆脉实在耗费心神,玉衡君和林熠都出头汗。
还没等林熠从蒲垫上起身,封逸明和顾啸杭又来找他,封逸明远远在门外看见,高声问道:“林熠,你这是做什?”
玉衡君心直口快答道:“治病啊。”
封逸明奇怪道:“不是已经好?到底什病啊?“
重生回来,许多担当依旧不能舍弃。
林熠笑,口白牙露出来,抬腿盘在栏凳上,往林斯鸿肩上靠,笑嘻嘻道:“长大还早着呢,总觉得跟贺西横般大。”
林斯鸿抬起大手揉揉林熠头发,任由儿子耍赖:“贺西横七岁,看他比你成熟些,你顶多五岁。”
说罢起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儿子拦腰倒抗在肩上,转个圈送他回院去:“小侯爷早点睡,明天抄家训、扎马步。”
林熠被他冷不防个倒栽葱扛起来,天旋地转,哭笑不得盯着地上青砖:“爹,你看你顶多三岁。”
顾啸杭点点头,揉揉太阳穴:“今天你家设宴,爹也得来。”
“莫多想,朝廷派人来,客客气气,便是有得商量。”林熠安慰他。
是日傍晚,烈钧侯府异常热闹,门庭进出间却也隐隐覆着层压抑。
暮色将近之际,踏着炽盛晚霞
林熠怕自己心脉有异事传到姐姐耳朵里,林云郗向疼爱他,若知道又是担心得几夜睡不着。
玉衡君却张口就要答林熠内力不行,被林熠戳下,立刻反应过来,改口道:“林熠那个不行。”
林熠:“……”
封逸明险些脚下绊迎头摔倒,愣片刻,指着他哈哈大笑:“林熠,你怎……那个不行啊?”
林熠起身拍拍袍子,甚是无语,骂道:“你才不行,小爷行很!”
翌日早,林熠被玉衡君声震方圆十里嗓门喊起来:“小侯爷醒醒!”
惊得门外顿时几个侍从冲过来,以为林熠出什事。
林熠洗漱完,揉着脸被玉衡君拉到院子里:“昨晚夜观天象,其值吉宿,这几天调理心脉不容易走火入魔,快快快……”
林熠:“……”
萧桓很快也进院子,林熠望着他脸求救,萧桓笑笑道:“玉衡君治病还是可靠。”林熠这才不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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