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和老太太为人虽然古板,但不死板,年轻人事情其实管得没那多。
言蹊才知道自己被逗弄。
男人还脸愉悦笑。
言蹊掐着他脖子。
还是起死吧。
言蹊换着衣服,拍开他手:“爷爷和奶奶是不是起来很久?”
裴昱行:“是。”
“问吗?”
“问。”
“……你怎说?”
国际影帝没脸没皮跟在身后。
然后被无情锁在外面。
第二天理所当然起晚。
生物钟竟然没将自己叫醒,起来时候天色已经亮。
裴昱行不在,睡过地方冷冰冰,显然已经离开很久。
只是很容易疲惫,想睡觉。
而且明天是中秋节,会是非常忙碌天。
开始担心自己精力够不够用。
结束时候已经很晚,澡都不想洗,但是汗涔涔不舒服。
裴昱行吻下他潮。红脸颊,被年轻丈夫巴掌扇过去。
大堂兄大学时认识现在妻子,还不到二十就当爹,现在儿子都成年。
他年近不惑,但保养得当,看上去不算老,带着儿子向言蹊打招呼。
言蹊怕得不敢说话。
紧张兮兮,催促他:“你,你快点。”
过会儿。
“不……不是这个……快点!”
可无论怎解释,男人都有百种理解方法。
要到中午时候,亲戚们陆陆续续来。
言蹊换身衣服,因为是家庭聚会,不用太正式。
咖啡色连帽卫衣,胸口有个川剧脸谱徽章,黑色阔腿裤,白色板鞋。
相对休闲打扮,背脊挺得笔直,跟在裴昱行旁边认人。
裴昱行大伯和二伯都已经在鹰国定居,这次是子女和孙辈回来。
“在睡觉。”
言蹊瞪着双眼,脸麻木,生无可恋。
羞耻从脚底路往上蹿,拽着面前人衣服,想和他同归于尽。
然后头顶传来轻笑,脑袋再次被摸把:“奶奶和爷爷不在,他们早上都要出门,多睡会没事。”
况且不住在起,早饭都很少起吃。
言蹊慌张爬起来,腿根还有点痛。
其实晚上擦过药,但是空白太久,难免情动,有点过火。
刚洗漱完,裴昱行跑完步回来。
“你怎不叫?”言蹊在衣帽间找好衣服,眉头微蹙:“闹笑话。”
裴昱行过来揉他头:“睡好?”
非常微弱巴掌声,还没拍蚊子来大。
男人倒是精神奕奕,睡裤松松垮垮挂在胯骨上,露出劲瘦腰身。
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
裴昱行放好洗澡水回来:“带你过去?”
言蹊垂着眼皮子,自己爬起来,穿上拖鞋,找出新睡衣捏在手里,没理他。
言蹊放弃。
雨不知道什时候停,积水滴答滴答打在树叶上,奏成首催眠曲。
言蹊根本睡不着。
旷太久并不是好事,倒不是说很难受,自己当然有享受到。
国民男神八块腹肌怎摸都稳赚不赔,还会在耳朵跟前悄悄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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