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
裴老夫人身边陈姨出来接
嘴角被冰凉唇吻下,他侧头。
裴昱行含笑看着他:“不要紧张,不会离你很远。”
因为年纪大缘故,裴华厚老先生与老夫人早些年从津城市中心房子搬到郊外迤逦山老宅雍和园。
说郊外也不准确,四十年前津城因为发展规划有过次大规模搬迁,当时轰轰烈烈全国皆知,然而那时言父都还很小,对于言蹊而言更是往事云烟。
现在市中心算是新城,迤逦山是历史书上见证人。
爷爷奶奶问起,小叔叔就不着边际地吹牛:“蹊宝自己走回来,要抱他都不肯,没见过这懂事,不愧是哥孩子,有这耐力将来定成大事……”
白婉怡女士神色淡淡,看着小儿子唾沫横飞,眉心微蹙。
时常怀疑在医院抱错孩子。
也或许是生小儿子时吃太多苦,所以难免纵容,结果现在这个样子像什话。
白婉怡女士痛定思痛,决计不可以让孙子重蹈覆辙。
去见裴家长辈其实很忐忑,因为裴昱行结婚缘故,今年中秋节亲戚们回来许多,就连随父母在鹰国定居两位堂兄都携子女订机票特意飞趟。
裴华厚老先生与夫人育有五儿女,除小女儿,其他几位叔伯都已成家,大伯父连孙子都满十八岁,听说这次或许也会回国。
两位老人兄弟姊妹也不少,但尚在人世年纪都大不怎见面,逢年过节都是晚辈提着礼物上门拜访,舅舅姑姑外甥表侄大堆,虽然这次中秋不完全会来,可裴昱行带伴侣第次回家,礼数总要来尽到。
言蹊怕出错,让男人列个表。
怎说呢,完全两眼黑程度。
车子从山脚大门进去,五步岗,十步哨,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行驶大约二十分钟,终于下车。
差不多已经到半山腰,抬眼望去,红日从山峦间慢慢坠落。
言蹊问裴昱行:“到家?”
拒绝安保提行李箱动作,亲自挪着,牵着小丈夫手:“进大门就是裴家。”
母亲那边,有两位舅舅。
平时联系不算多也不算少,逢年过节是有,平日里偶尔发个消息关怀下,联系不会断。
裴家这种情况,言蹊心里多少有些打鼓。
裴昱行帮他把行李放进后备箱:“不用你事事亲为,打招呼认人就好。”
言蹊“嗯”声应着,上车低头系安全带。
言家人口比较简单,言蹊有两位姑姑和位小叔叔。
两位姑姑也已成家,年年寒暑假带着表哥表妹过来玩几天。
小叔叔读书不太行,大学毕业就和朋友去行商,现在事业有成,只是常年在外出差不太回来。
言蹊还记得小时候和小叔叔关系很好,小学有很长段时间都是由他照顾,练舞累,回家路上悄悄背他,快到家门口时候才放下来。
舞蹈学校离家并不远,爷爷奶奶不许他疲懒,短短截路还要坐车,惹得身娇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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