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哥哥。”顾朝轻声说“不想像上次那样把你弄哭。”
他扶着细直腿往肩上提些,立刻听见声呜咽。
黑暗中顾朝语气不似往日绵软,染上点难抑沙哑:“Age。”
他不再喊他哥哥,而是轻声唤着往日被供在神坛上名讳。
亲吻他,占有他。
顾朝低声应着,把岁寒毛线衣往上撩起。
皮肤,bao露在空气中,他轻微颤栗下,手指瑟缩,抬起来,摩挲进顾朝发间。
吻落在痕迹未消处。
因为下意识挣动,毛线衣落下来,岁寒又伸手捞回去,犹豫片刻,叼在嘴里。他不擅长主动,只能给顾朝最大程度纵容。
顾朝动作停顿,抬起脸,屋内太暗,岁寒看不清他神色。只能听见他说:“你今天没碰酒。”
默默,岁寒应声:“嗯”
投影荧幕中,画面正好播放到两个主角忘情地接吻。岁寒收回视线,低头翻找下,问:“遥控器呢?”
顾朝压低笑:“哥哥找遥控器做什?”
“快进。”
顾朝把遥控器递过来,却在交到岁寒手里瞬间,按下红色关机按钮。
室和衣帽间、阳台,进门是方矮矮玻璃茶几,地毯、台小型投影仪。
岁寒来接他之前吃过晚饭,但顾朝在飞机上没吃。电影开始时,岁寒问:“你要不要点外卖?”
顾朝摇摇头,伸手抱住他。
顾朝已经在车上睡很久,但仍是很疲倦,借着电影画面微弱光,岁寒看见他眼皮又阖上。
刚到机场时,岁寒看见开车来接顾朝于哥,隔着车窗,两人聊过几句。
直到切平息下来,顾朝嗓音仍是沙哑,却放软语气问他:“哥哥,你喜不喜欢?”
“要和在起吗?”
岁寒哑下:“上次也没有。”
上次在他家,好歹有些透光角落,而顾朝卧室里关灯,却是伸手不见五指。
岁寒看不见他是什神情,用怎样目光注视着自己。
除顾朝偶尔抬手拨弄他汗湿碎发,与他咬耳交谈:“哥哥这回不能再抵赖。”
岁寒沉默着,在黑暗中感受他存在,只觉任何东西太深都会变成把刀子。
荧幕闪烁下,灭。
黑暗中,岁寒摸索着,揪住顾朝领带。
后者却扯松领带,解开衬衣袖口钮扣,把腕表摘下来放到茶几上。
“顾朝。”
“嗯?”
当时于哥告诉他,顾朝原本定是后天机票,不知道怎突然改签。
从这个城市机场飞去巴塞罗那,要坐十几个小时飞机,虽然顾朝很快把事情处理完,这样连着长途飞行身体也吃不消,如果按原定计划后天再回来,不用像现在这累。
电影放到半,顾朝醒,虽然睁开眼睛,仍是没有动。
岁寒轻声问:“怎提前回来?”
顾朝笑下,换个姿势抱他,说:“感觉哥哥好像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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