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大人这客气,倒不知该说什,”狄其野看向顾烈,“反正送给陛下,让陛下决断吧。”
顾烈沉吟片刻,对颜法古道:“个诚心卖,个诚心买,谁都没想占便宜,既然钱货两讫,那就这罢。做生意,都图个长远生意。这样,颜法古,你对严家家主带句话,定国侯对这些是窍不通,既然托家主买办,自然得请她耐心些帮忙掌眼,免得叫人坑去,坑钱事小,坑人事大。”
这话说得太客气又太不客气,敲打之意昭然若揭,颜法古赶紧跪下应是。
严家做事,关系顾烈下步布局,这回不是故意诳狄其野
顾烈用修长手指轻轻推开狄其野残留着香橙与石榴香气唇齿。
次日,狄其野痛定思痛,总结出调酒弊端,橙汁和石榴糖浆完全掩盖酒味,根本不知道自己喝多少。
顾烈与他正相反,对这款日出非常喜欢,甚至没收剩下两个琉璃瓶里基酒,不许狄其野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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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烈生辰那日,照旧拿着孝期推大操大办,但毕竟已经守孝三年,还是请群臣入宫饮宴,明说不许送礼,聚在起简单地祝寿。
“都很喜欢。等开春,们领着顾昭找处好水,试试那自行船。”
这人惯来是会说话,狄其野轻哼声,慢慢放开顾烈耳垂,才笑回:“那可不定,万哪天,吃葡萄噎嗓子呢?”
顾烈无奈。
他将狄其野衣襟上玉石榴籽把把抓回木盒里,顺势将更想跑狄其野抱在怀里,就这抱着起身站起来。
狄其野怕掉下去,手勾着顾烈脖子,手按在顾烈肩上,大概是喝酒警惕心下降,居然还笑:“以为你勤于执政,久疏锻炼,已经没什力气。看不出来啊。”
虽然明说不许送礼,颜法古这个抠门抠到底假道士,捧着先前顾烈送来鉴定红宝石呈上去,张口就是恭喜陛下喜得无暇宝珠,然后笑嘻嘻地说:“臣为这珠子满京城地找大家鉴赏,这跑腿费用,就折算是给陛下贺仪。”
丞相姜扬纳罕:“以为你已经抠门抠到底,没想到你是山还有山高啊。”
颜法古掩面道:“哎呀,迫于生计。再者,也不光是贫道人跑腿,严家家主也出力,她说她看走眼,向定国侯赔个不是。”
狄其野笑:“她错将无价宝当作弹珠卖,怎还给赔不是,该赔钱才是。”
颜法古连忙道:“严家家主托贫道带句话,说当初是当作弹珠买,当作弹珠卖,这是公平交易,怨不得谁。她是当真看走眼,这点,却是要向定国侯告罪。”
顾烈挑眉,竟然嫌弃自己没什力气。
这还得。
顾烈抱着人往床边走,边走边意有所指地说:“葡萄太小。是不是?”
狄其野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时没反应过来,迷糊地“嗯?”声。
顾烈低笑起来,转身坐在床侧,向后倒,狄其野顺势成趴在他身上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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