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直直盯着梁阁嘴唇,根食指抵在梁阁下唇,探进去,沾湿,再痴痴含进自己嘴里吮干净,往复几次,直到梁
不知哭多久,祝余才抬起头,泪眼涟涟地望着梁阁,眼睫被泪沾湿结成几小绺,“说错。”他抱住梁阁脖子,不管不顾地凑过去亲在他唇上,“嘴是接吻用。”
梁阁只看着他。
祝余又有些虚,怎还生气啊,看着他,“想接吻不可以吗?”
梁阁错开眼神,“你先给舔硬。”
他愣愣,站起身来。
阁走过去,额头抵在他肩上,偏过头,将脸埋进梁阁颈窝里。
先当朋友再做情人这招太阴,而且是独无二那种朋友,祝余生活切斑斓都从梁阁和他做朋友开始,当他以为梁阁在他生命中已然不可或缺时候,梁阁告诉他,他和他做朋友是因为喜欢他,没有朋友这个中和选项,不做情人就是陌生人。
他怎舍得?
在成为他男朋友前,梁阁已经是他最好朋友,梁阁在他生命中占比太重,他需要绝大部分情绪价值都从梁阁那里得到。
梁阁出现点太妙,从他灰色压抑无人问津少年时期,到他骤然失父彷徨痛苦,他永远在祝余最需要他关头出现,甚至包括昨晚,包括大前天,祝余没有办法不对他产生依恋心理,导致他后来所有无助,痛苦,难以排遣时刻都会想起梁阁。
梁阁坐在床沿,他跪在梁阁两腿之间,吃力又甘之如饴地吃下少年性器,半勃阴茎腥热地抵在他喉头,嘴巴撑得好满,下颌发酸,他吮吮卖力地吞吮。等差不多全勃时候,梁阁开始按着他后脑勺粗,bao地操他嘴,祝余秀挺眉痛苦地蹙着,嘴巴被干得咕叽咕叽响。
梁阁眼神扫过祝余顶起帐篷胯下,上回在祝余卧室里梁阁就发现给他口时候祝余自己硬,而且是梁阁插得越深,他越硬。
梁阁怀疑他再顶着喉眼操几下,祝余能直接高潮。
拍拍祝余鼓起脸颊,梁阁让他起来,勃发巨大阴茎从祝余窄细喉管里拔出来,光这个过程就已经够瘆人,祝余被嘴里泛滥口液和精水呛得咳两声,哑着声问,“可以亲吗?”
他坐到梁阁腿上,提要求,“想你很用力地亲,要抱着亲。”
在巨大精神压力面前,自虐和梁阁,他只有这两个极端选项。
甚至这个多月,他都靠着“等事情结束,他和梁阁解释清楚就好”信念天天耗下去,梁阁怎敢说分手?
各种压力不断加码他精神本就岌岌可危,所有事情都朝他倾轧过来,他要被吞没。
他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哭,刚开始无声无息,只温热液体点点落在梁阁颈间,直到梁阁手拢在他脸廓,指腹擦过他脸颊,下下拂他落珠似泪。
祝余泪腺下决堤,他圈住梁阁脖颈,细细地抖,哭得肺器都抽痛,湿润长睫扇扇地扫过梁阁侧颈皮肤,梁阁不厌其烦地揩他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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