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校篮队长和梁阁来搬书吗?
楼梯上就响起男孩子错落脚步声,她看见梁阁轻捷地跑上来,高高个子,稍稍偏着头,有点点懊恼,“第个不应该叫吗?”
“那你们平时说什?”
祝余说,学习。
郑子粤几乎被他身上学霸光芒度化,呐呐应声,“哦。”
她手撑在桌上,脚在桌下踢来踢去,带着些小女生旖旎畅想,还有玩梗般戏谑,“觉得梁阁女朋友定是那种甜妹,很甜很会撒娇那种。梁阁就是那种冷冷很酷,原生家庭缺少温暖,不幸福,然后被她救赎,甜化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笑……”
可祝余翻页手停瞬,仿佛不赞同地说,“他比较甜吧?”
性格和外表样恪纯,温温柔柔,几乎从不生气,可他明明能抗事又有魄力,实在过于周到可靠,所以明明他不想当社长,大家还次次都投他。
她想祝余高中之所以没谈恋爱,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太忙,班长,文学社社长,年级第二,还不论他平时参加那些文体活动,每项都要花费相当大精力,简直难以想象这些东西如何平衡。
但听说梁阁谈恋爱,她真想就近向祝余打探下,但又怕祝余认为她聒噪又八卦,只好勉力摁下蠢蠢欲动心思,忍得十分辛苦。
作为她乏味高中生活味必不可少调剂,因为竞赛关系,上学期很少在学校见到梁阁,她还以为以后就见不到他,毕竟保送,结果梁阁还是规规矩矩来上课。
但她也没觉得梁阁有什不同,还是神色冷,眼神空,倨傲得仿佛目中无人。
谁?梁阁吗?
正思量着,祝余忽然指着长桌上几大箱书问,“剑哥上次是不是说这些要搬到活动室去?”
她如梦初醒,脸色发苦,“啊,对,他们怎没搬过去,怎办学长?等他们来搬,还是们搬过去啊?”
“没事,你不用搬。”祝余出储存室,早上天色有些阴,铅云散去,天光又明透起来,楼外香樟蓊蓊郁郁,他扶着走廊栏杆,探出半身朝楼下球场喊,“艾山,梁阁,上来下!”
她怔下,什?艾山和梁阁?
祝余正在看这期校报,文学社还真采访那个叫王晟颖信竞生,写篇宣传稿,“……王晟颖以极大热情和信心投入信息竞赛之中,如果说初中时只是崭露头角,那进入高中后两次NOI出色表现都无疑是其实力最佳证明……面对竞赛男女比例差距她说,‘觉得首先不能有刻板印象,绝不能畏难,望而却步……从个体上来说,从没觉得女生比男生差。’……”
他想起自己上学期那句气话,仿佛语成谶,十分奇妙。
郑子粤探出头期期艾艾地问他,“学长,梁阁女朋友是什人呀?”
祝余自若地看着纸张,眼都没抬,“不知道,他很少和说这些。”
这都不说?男生之间都不讨论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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