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祝余招进来,她就理所应当地跟在他后面叽叽喳喳,只觉得他
他们又起打球,艾山从青训营出来后就直没白回来,自己都烦恼,“也觉着有点黑,怎搞,还用妈护肤品呢?”
霍青山说,“你还用护肤品啊?以为你用老抽呢。”
祝余笑得站不直。
周五早自习下课后祝余和郑子粤道去新实验楼三楼整理往期刊,要和她细说下事项,也算是交付,等到招新完毕,高三就正式告别文学社,祝余也不懂自己是轻松更多还是难舍更多。
郑子粤对此十分郁郁,她没精打采地看着找期刊祝余,心底说不出怅惘和迷茫。
发班级,聪明淘气不安分,高二年他就够心力交瘁。
但这些都不能说。
“想问大家,现在有明确目标吗?或者俗气点,梦想有吗?”不等学生应声,他又说,先认真想想,下次月考总结们再谈。
高二刚开始时先前文学社社长问过祝余类似问题,大学想学什专业,祝余当时没有答案,现在依旧持续着这种茫然。
他要具体成为个什样人,他没有细想过,但定要是优秀,从容,绝不能是庸庸碌碌。
作为文学社下届头部骨干,她还远没做好准备,前路困难重重,首先就是剑哥。
辜剑虽然对他们很好,却到底是个纪律老师,非常凶,嗓门又大又粗,平时虽然也笑嘻嘻地和他们开玩笑,但骂人时候是丁点颜面不留,遇到任何事第句话就是吼,“祝余呢?!”
学长学姐们走,他们就成要抗事“学长学姐”,既焦虑又不舍。
她想起第次见祝余,还在高文学社招新,她天生对人群中帅哥美人自带雷达,眼看到他坐在报名席上。那天下午天气好热又好闷,他情绪不高样子,半垂着眼在玩支笔,对周围嘈挤人群有隐淡烦躁,就算这样,都已经好看得清新脱俗。
她马上哼哧哼哧挤开周身碍事群众,夫当关般豪情万丈地握着表拍在他面前桌上,他抬头看她,眼珠乌湛有光,眼底情绪从漠然到温煦几乎没有过渡,她怀疑他根本没看清她是谁,就对她笑。
虽然大多数人都不能成为自己想成为那种人,只能成为不得不成为那种人。
不管怎说,他不能让自己高三出任何差错。
暑假结束,班上发生些变动,比如夏岚要出国,比如霍青山又回到学校。
班上同学在教室看到他都时有些愣怔,是种近似于尴尬和愧疚状态,但霍青山毫无芥蒂地融合进去,和先前在校每天没有任何不样。他很快又开始呼朋引伴,到哪都前拥后簇,会站在队伍前领着全班做课间操,也会跟学校里几个招摇熟面孔混不吝地打闹,他又变得危险又耀眼,只是不再恋爱。
祝余想起他在寺庙里,用片叶子遮住眼睛,脸抬着,在金色阳光下寂寥又孩子气地说,他觉得学校又蠢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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