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山权当他癔症发作,只听到句“你是狗”,反唇相讥“你他妈才狗呢”,又从他肩上眼望去,“梁阁和祝观音在那干嘛呢?那高兴。”
艾山回过头去,两人又坐起来,梁阁倦懒地倚着椅背,手肘也搁在上头,漫不经心地撑着头,在看祝余说话,不知道说什,祝余烂漫地笑起来,那两张同样少年意气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们在早恋,在热恋。
脸下,又舒服地闭上眼睛。
祝余要把手挣出来,梁阁不放,阖着眼睛在他手背上惩戒般咬口。
他这咬,可能碍于艾山在场,祝余都难得毛躁起来,“你是小狗。”
这刻,艾山猛然悟,这要换他和霍青山肯定“卧槽梁阁你妈是狗啊!”,哪能这弯着俩豆角眼清清润润地说“你是小狗”,高下立判,细节决定成败,谨记。
梁阁没放开他,祝余也不再挣扎,坐在他身侧大台阶上,单手把打包盒撂开,捡出颗喂到梁阁嘴边,碰到闭合唇,梁阁也没看是什,张嘴就含进去。
祝余凑近些,问他,“甜不甜?”
韶光悠悠,午后运动场很清净,风吹得树影晃动,梁阁闭着眼睛,懒懒地,“甜。”
“剑哥说这种小樱桃吃有好运,你多吃好不好?”
得,还让蹭着点好运,或许是四月底太阳就毒得灼人,艾山自觉毫秒也呆不下去,悄无声息地遁。
刚出运动场大门,走上楼梯,就撞见大摇大摆往这来霍青山,他把将人拦截住,立刻矫揉造作地学舌,“你是小狗,甜不甜,甜,小樱桃吃有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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