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棘懒得听她说,他最不喜欢听那些叽叽歪歪地背景故事,扯过来拎到手里,转身就走,回去啾啾身边。
他们头皮发麻。
“还有没有哪位勇士?”
姑娘咽下唾液,看向台下。
众人面色片难看。
姑娘只能拿眼神瞥着某处。
经营擂台姑娘也惊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见久久没人再上台,硬着头皮出声问道:“可还有勇士,愿上台挑战?”
不,不是勇士,啾啾想,应该叫勇者,勇闯魔城勇者。
勇者还是有,皲裂之后,又有不怕死人上台:“来试试。”
然后,他在钟棘两根手指抵到他眉心前,同样连滚带爬出擂台:“错,错,再也不敢!”
他吓得快哭。
钟棘错愕之后,变成郁躁。他没有尽兴,十分不爽。
真丢人,不就是少年气势吓人些。另个拎着关刀大汉满脸嫌弃,刀往肩上扛,唾口:“真丢男人脸。”
虽然他刚才也哆嗦下,但不至于被吓得直接逃跑。他觉得他可以。
“小公子,俺和你打!”
他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台,副胜券在握模样。
少年侧过脸:“你想玩?”
“只是有点好奇。”
“等着。”
钟棘说去就去,几个纵跃掠上擂台,高束黑发仿佛线流瀑,在阳光下粼粼闪烁。
红笺在轻轻晃动,少年满脸感兴趣,笑容明显。
“那就,……来……”这虎背熊腰男人,是与擂台上那姑娘串通好人,等最后再上台,赢下瓷壶——不能让这宝贝白送出去。
这会儿姑娘问三遍,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可话还没说完,便和少年对上视线,虎背熊腰汉子立刻低下头:“错,不来!”
姑娘:……
在钟棘武力督促下,擂台赛迅速结束。从缘花台最臭最长活动,变成第个结束活动。
瓷壶被姑娘咬牙切齿依依不舍地交出来:“这壶可是……”
啾啾:……
不必如此,打擂台而已,又是认错又是叫爷爷,把小钟师兄当成什?
台下人都沉默。
啾啾不觉得可怕,但他们觉得可怕。钟棘明明没有和他们战斗,但他出手那刻,大家都感觉到同样恐惧。
仿佛他们都成为他手下轻易宰割鱼肉,只需要他轻轻刀,就能立刻处刑。
钟棘又愉悦,稍稍歪过头,红笺坠到肩上。
实际上大汉却连三息都没有坚持住,迅速滑跪。
“不打,不打,俺输!爷爷饶命!”
这……
下面人冷汗涔涔。
他连个招呼也懒得打,刀也不提,对手刚行完礼,他只手已经随意地探到那人面前。
瞬间,远处苍蓝天空与连绵云似乎都变成他兵器,依稀间只让人觉得,天幕间幻化出只只巨大箭,对准自己,即将万箭穿心,逃无可逃。
三息后,对手尖叫着从擂台上逃走。
“、认输!”
嗯?他还没开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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