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
就是因为知道，才把你带回出租屋
，所以别再做那些令寒心事
，别再把关起来，就算生重病躺在床上都不愿放离开牢笼，如果不是你父亲救，现在估计都烧成傻子吧。”
“什
？”纪沧海
怔，露出疑惑神情，“你在说什？父亲救你？”
凌云帆：“对啊。”
纪沧海笃定地说：“纪蜚不可能救你。”
“啊？”凌云帆愣
“但是好像不会觉得愤怒和难过。”
“是吗。”凌云帆笑笑，素秋晚风微凉，轻抚他发梢和衣角，他伸手拍拍纪沧海后背，“有进步，再接再厉。”
纪沧海：“可是会觉得烦躁这事，可能辈子都改不好。”
凌云帆朗声笑道：“是吗，那就不改。”
纪沧海看着凌云帆明亮眸，感受到心脏在胸膛强劲有力地跳动着，高高跃起，轻轻落地。
纪沧海忖量片刻，说道：“觉得他们是对未来充满期盼、能从生活中寻到热情人们，是想成为那类人。”
这句话明明如此平淡，其实藏着深沉悲伤。
只是悲伤太过绵长，以至于已经让人麻木，所以纪沧海说出这话时，语气并没有任何起伏。
听到这个回答，凌云帆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心脏抽紧下。
“嗯……其实是想问……”凌云帆犹豫着，斟酌着，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将想问话问出口，“现在给雄哥他们打电话，你还会觉得不舒服吗？”
已是夜间十点，马路上车少人稀，乳白色路灯伫立在道路两旁，安静地洒落柔和灯光。
凌云帆和纪沧海并肩走在路上，凌云帆问：“会不会觉得在餐馆帮忙很辛苦？”
“不会。”纪沧海回答。
凌云帆：“雄哥他们都挺喜欢你。”
纪沧海语气淡淡：“毕竟是免费劳动力。”
“云帆，喜欢你。”纪沧海说。
纪沧海说得很轻，顷刻被疾驰车和过路人嘈杂覆盖，消散在夜空中。
但凌云帆听见。
因为他时刻注意着纪沧海，聆听着纪沧海说过每句话。
凌云帆说：“知道。”
纪沧海怔。
他转头看向凌云帆，发现凌云帆也在看自己。
眸光相碰，温柔暖橘灯光和璀璨星辰交织，在两人眼底缓缓铺开。
“会吗？”凌云帆又问遍，“说实话。”
纪沧海沉吟，想象下如果凌云帆现在给郑雄打电话，自己会有什感觉，然后他说：“还会有点烦躁，但是……”
凌云帆扶额，无奈地笑笑：“不是，嗯……不全是，如果雄哥不喜欢你，就算是免费劳动力，他也不会要你。”
“这样啊。”纪沧海侧头看着努力说服自己凌云帆，嘴角勾出淡淡笑意。
凌云帆又问：“那你觉得他们怎样？”
纪沧海：“感觉并不重要。”
“怎可能不重要。”凌云帆当即反驳出声，拽纪沧海手臂下，“很重要，快说，不许说客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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