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江恂忽地拿起桌上
烟和打火机，走向阳台。
“你问她原因没？”
“她不说。”
“等等。”单浩天说，“你有没有想过原因可能出在你身上？”
“什
玩意？”江恂冷声反问，“
会欺负她？”
“兄弟，收回之前说过话。”单浩天声音再
次传来，“觉得顾影八成还喜欢你。”
江恂耳畔冷不丁响起她朋友说那句“你现在好像不喜欢他
”，他捏捏眉心，无声叹口气，“是吗？”
“怎不是，照片上她看你眼神简直跟高中时期模样。”单浩天说，“还有你也是，啧啧啧。就差扑过去。”
“……你打来就是八卦这个？”江恂问。
“对啊。”单浩天大方承认，隔两秒，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你们刚刚不是在起？”
照片出自那天同学会，KTV包厢内群人其乐融融。
但只有他和顾影两人占据中间焦点位置，周围人皆成虚化背景。
昏暗迷离灯光下，女孩两手托腮，脸上笑意盈盈，江恂单手搭在吧台上，侧过身子，长相同样出色两人无声对视，画面赏心悦目。
江恂刚按下保存键，单浩天电话就打过来。
“照片看没？”
微微蹙起，平添几分破碎美感。
“这是事实啊。”顾影脸被擦干净，清爽感觉让她忍不住蹭蹭被子，“小时候调皮，读书时成绩不好，还、还没有爸妈……”
她声音越来越小。
“这算什缺点？”江恂嗤笑，“就因为这个难过？高中就知道，这又不是什大不事。”
这是顾影陷入睡眠前听到最后句话，她其实想说点什，但终究敌不过黑暗。
“不是这个意思。”单浩天解释
江恂嗯声，“她喝点酒，送她回家。”
顾影委屈可怜嗓音以及无声流泪画面再次出现在脑子里，江恂稍作犹豫，问：“你知道顾影是孤儿吧？”
“知道啊。”单浩天说，“们班同学不都知道？怎？”
“她刚刚哭，哭很伤心。”江恂闭闭眼睛，“哭着说自己是孤儿。”
“受欺负？”单浩天问。
“看。”江恂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谁发给你？”
“班长啊，他代表班上其他同学问你两到底什情况。”单浩天叹息声，“应该请假回国，总觉得错过很多。”
江恂没吭声。
“怎回事啊？”单浩天问，“你们两这是谈上？”
“没。”江恂喝完水走回沙发前坐下，嗓音如既往从容淡定。
“耍无赖，不讲信用才是你缺点。”江恂帮她掖掖被子，又端来杯水搁在床头柜上，“不过，你耍无赖样子还挺招人。”
顿顿，他压低嗓音继续道：“别难过，晚安。”
————
江恂回到家里，盯着自己衣服上那小块湿润地方看很久。
后来想起单浩天说微信消息，他点开，发现是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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