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明明到处都是空调,韩聿回来时却好像出点汗。
他拿着小票看半天,忐忑又兴奋地想韩聿会不会是想要给他买冰水才专门出去。
他这样想又觉得自作多情,但偏偏又难以自抑地产生期待。
万呢,万韩聿……
严杨想得自己心潮涌动,口干舌燥,连带着四肢百骸都
这掏还真掏出东西来,是中午吃完饭随手塞进口袋里小票。
他原本准备直接将小票扔进垃圾桶,又想到严海川今天打电话说要补偿他顿火锅,所以走到卧室拍张照片发过去。
这拍就发现问题。
小票上,没有矿泉水。
不知出于什心理,他给店家打个电话,对面接得很快。
她说着就扳着严杨肩膀让他站过去,作势要看他腰,严杨连忙躲开,笑着喊,“哎呦,不是。”
他说完又跟张阿姨逗闷子,“都这大,您不能再动手动脚。”
张阿姨今年都快六十,小时候严杨尿裤子都是她给洗,闻言也没忍住笑,“越长大越要脸。”
“那肯定,”严杨没正形地倚在门框上,“是……同学奶奶,她也腰疼,记得您当时那个药挺管用?”
“是挺管用,”张阿姨说着就走到屋里,从自己床头柜抽屉里找找,找半盒膏药出来,“用得就剩这几片。”
几人散场晚,又起吃晚饭,严杨到家时已经过晚上十点,张阿姨正准备睡下,见他回来皱皱眉,“怎还喝酒?”
严杨手指比划下,“点点。”
张阿姨不赞同地就要往厨房走,“给你冲蜂蜜去。”
“您快睡去吧,”严杨换鞋,推着张阿姨肩膀让她回屋,“吃多,没缝儿可塞。”
张阿姨被他逗得直笑,又说,“正是长个时候,多吃点好。”
严杨表明诉求后,对方说,“帮您查下,没有错。”
他显然还记得几个人,笑着跟严杨说,“中午您朋友下来拿水,但因为觉得店里水不凉,所以去外面超市买回来。”
严杨怔愣,“外面买?”
对方公事公办地说,“是。”
严杨沉默下,说谢谢,挂断电话。
她看看保质期,见没什问题就递给严杨,“你带给你同学吧?”
“行,”严杨接过膏药,又卖乖地笑笑,“您快睡吧,洗澡。”
“去吧,”张阿姨嘱咐他,“衣服兜掏干净,明天洗。”
严杨应声,拿着药盒上楼。
他洗澡快,洗完澡后把衣服扔进衣篓,想起张阿姨让他掏口袋,又拿出来掏掏口袋。
严杨也跟着笑,“觉得可能不长,米八到头。”
“得长呢,”张阿姨说,“儿子结婚后还窜个子呢。”
严杨帮她打开门,“那敢情好。”
他说完准备走,突然想起来什又停下,“阿姨,记得您冬天那会儿闹过回腰疼吧?”
“是,”张阿姨点点头,有点紧张,“怎?你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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