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杨接过成绩单,朝
两人走到严杨教室门口,他进去拿卷子出来,韩聿接过来拿在手里,又说遍,“谢谢。”
韩聿下楼时仍从他们来时那个楼梯走,严杨又跟他走段,在办公室门前分开,韩聿下楼,严杨去办公室找冯玉杰拿卷子。
高二晚自习没有教学安排,但是课程表上会标注对应学科,晚自习般就是做对应试卷。
严杨又在办公室被冯玉杰单独“鼓励”番,拿着卷子准备走时候,突然想起来什。
“杰哥,”严杨抱着沓卷子,凑到冯玉杰身边,“考试总榜你这有吧?”
“嗯。”韩聿说。
他这才走上来,跟严杨并排往楼上走,不算很宽楼梯被两个人占满,严杨又闻到韩聿衣领上清淡洗衣粉味道。
韩聿上楼梯姿态也很端正,手臂微微摆动,因为两人靠得近,手指偶尔和严杨碰到起。
严杨注意到,但是没有挪回胳膊,也没有和他拉开距离。
这条楼梯因为离办公室更近,所以走人并不多,再加上还没到晚自习时间,很少有人经过,因此颇为安静。
因为那点说不清道不明尴尬,严杨路都没再说话,韩聿似乎也没觉得不对,安静跟在他身边。
走到教学楼下时候,韩聿突然开口,“这次考试数学卷,你能借看下吗?”
严杨脑子里正乱七八糟,时没注意到他说什,反而被声音惊下,差点被台阶绊倒。
韩聿眼疾手快抓住他胳膊,扶他站稳后又很快松开。
严杨看看韩聿抓自己胳膊地方,觉得韩聿看起来不怕热,但其实手心温度也还是很高。
“你要总榜干什?”冯玉杰从电脑桌面上调出个文档,点打印。
实验班般都不会看总榜,因为学生成绩都在前几页,总榜没什特殊意义。
打印机嗡嗡作响,严杨笑笑,“就想看看,时刻警醒。”
冯玉杰才不信他鬼话,他高就给严杨当班主任,严杨得瑟惯,时刻警醒这种话根本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打印机吐完纸,冯玉杰把那几张抽出来递给严杨,“得吧,下回找个靠谱借口。”
严杨又忍不住没话找话,“今天还去烧烤店吗?”
“今天不去,”韩聿说,“李哥有事儿,今天休息。”
提到李岱,严杨说,“李哥看起来人挺好。”
韩聿回答,“他是很好。”
没话找话尴尬收尾,严杨不再多说。
“可以啊,”严杨定定神,“正好们班讲完,你跟上去拿?”
“嗯,”韩聿点点头,过会儿又轻声说,“不过可能很多题看不懂。”
严杨已经走到楼梯旁,闻言停下来看他眼,正好对上韩聿冷淡平静视线,他暗暗想,韩聿长着张学霸脸,竟然成绩这般。
不过他对自己成绩有要求,对别人没有,对长得好看人又好韩聿更没有。
见韩聿正看着他,严杨大方地说,“不是说吗,你有不会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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