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拍人躲在暗处,看着薛旷在车上同陈家男说几句话就下车,只能照实把照片发给白锦艺。白锦艺看那边发过来几张图,觉得不够解恨也不过瘾,指挥顾宁道:“你们男人和男人都是怎搞?想办法弄下,让他们俩真做回。”
顾宁忍又忍,还是忍不住刺她道:“白小姐,你讲话注意些,你未婚夫也是喜欢男人。”
白锦艺戾气收回去些,草草鸣金收兵,说:“算算。反正魏明胥也开口让他滚蛋,有没有照片也无所谓,这点儿就够,走吧。”
陈家男在车上足足睡大半天再加整夜才醒过来,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他饥肠辘辘,身上也没有现金和手机,好在车钥匙被他攥在手里,陈家男爬起来,缓慢地舒口气。他不知道自己这该算是死里逃生还是万劫不复,不管怎说,他应该先回家去才是。
陈家男拿到驾照以后第次开车上路,开得神经紧绷,不敢有丝毫分心,
然,如果有真枪实弹更亲密,白锦艺也求之不得。
薛旷行业和顾宁差之十万八千里,要不是顾宁邀请时候诚意十足,而且放烟雾弹似提起过他和魏明胥关系,又明里暗里提起陈家男其人,薛旷根本不会来赴顾宁约。
男人征服欲就是如此,魏明胥因为当时放着他那个小情人在薛旷面前吃瘪,这极大地满足薛旷奇异心理,即便这只是次逢场作戏挑逗,过后也没有再联系过,但薛旷再度听见陈家男名字时候,依然勾起他兴趣。
车开进酒店地下停车场,白锦艺不便现身先行离开,车里只有陈家男个人。顾宁把薛旷带到车边,薛旷掀起眼皮朝车里看眼,冲着顾宁玩味着笑道:“怎着,旧爱新欢打仗,让当裁判?”
顾宁笑:“到嘴边又没尝到鸭子肉又给薛总送来,以示诚意罢。”
薛旷到底扛不住那点儿诱惑,否则他也根本不会现身,他再次目光沉沉望向车里,顾宁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塞到他手上,说:“这是车钥匙,房卡也挂在上面,薛总想在这里或者上楼去酒店都行。就先不打扰薛总。”
顾宁走以后薛旷打开车门,陈家男觉察到有人进来,趴在后座上蠕动下,但他没力气睁开眼睛,也没力气爬起来。
薛旷经验老到,看眼就知道陈家男被下药。再看两眼又觉得可乐,这下药人纯粹是不想让自己办事儿,哪有送人送来个下安眠药而不是春药人。
做爱最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跟个睡着人有什可干,薛旷兴致降低大半,他坐在陈家男身边拍拍他脸,说:“小朋友,你可真幸运啊,从手上逃脱两回。再有下回就是咱俩缘分,那时候不会再放你走。”
陈家男听着有人说话,却听不清也动不,随后他感觉到有东西塞进自己手里。薛旷把钥匙塞给陈家男,说:“睡醒你自己走吧,就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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