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艺施施然从陈家男手里拿过飘带给自己系好,陈家男毕竟是个成年男性,即便被下药,手上力气依然勒红白锦艺娇嫩皮肤,她换种系法,巧妙地遮挡下。
魏明胥是个意外,但也不算太意外,白锦艺没避着安保和摄像走,就是存着让魏明胥知道心思。旁观者清,哪怕魏明胥自己说对待陈家男不过是个小情人,可他耐心和上心,绝不是对以往情人态度。她要让魏明胥知道,纵使自己眼里容得进沙子,也绝对容不进他如此情真意切偏爱。
按照计划,顾宁借着谈项目名义约到薛旷,然后陈家男会被送到薛旷手上。薛旷早就对陈家男有兴趣,到手肥鸭子不会轻易放跑。白锦艺需要几张薛旷看起来和陈家男很亲密照片好让魏明胥彻底放弃陈家男,当
魏明胥最近心情极差,还要分神盯着金姐事儿,之前说定预计开始抓捕个星期过后,他打电话给警局那边人询问进展,警局说人是抓着,但是现在还在境外,光是办手续押送回境内还得段时间,再说金姐开始做d品生意以后,身上背着数不清大案要案,人口贩卖都得放到后边再审。
魏明胥急吗,当然急,但是已经等十几年,就不差这几天几个星期几个月,他按下心绪,再次拜托警局熟人,有消息定要第时间告诉他。
警局朋友是老熟人,在电话里安抚魏明胥说:“魏总对弟弟这份儿心,十几年也看得清清楚楚,要说结果近在眼前却始终看不到,跟您样急。您放心,这边儿审出来,第时间就联系您。”
挂电话魏明胥情绪更差,方才警局那边解释与安慰并没有丝毫让他松口气。只要有天没有得到弟弟下落详细答案,那过去每分努力其实都是白费力气。魏明胥真有些累,离结果越近,他越能体会到心脏失重窒息感。
屋漏偏逢连夜雨,魏明胥是听公寓安保给自己打来电话察觉到不对劲。安保说有名年轻女性上顶楼直没有出来过,魏明胥挂电话就想到白锦艺。
他给陈家男打电话过去,想告诉陈家男别理会白锦艺,但是没有打通。魏明胥心瞬间便沉下去。
生中这是他第二次产生这样感觉,第次是许多年前听说他弟弟丢失时候。那种近在眼前却又即将失去恐慌笼罩魏明胥,让他拨第二遍电话。
两次无人接听以后,魏明胥总算回过神来,拨通白锦艺电话。然后他听到令他最深感愤怒和羞辱段话。
魏明胥咬牙启齿,陈家男到底算什东西,他是个什东西。恃宠生娇不知天高地厚小玩意儿罢,魏明胥想,他滚蛋,难道就没有人再能供他消遣吗?
刚才强行让自己坚持,陈家男再跌回去,就彻底没力气反抗。其实在陈家男看到白锦艺上门那刻,就已经知道自己死期将至,魏明胥电话只不过是让自己死得更快更彻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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