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城内,俩人来到玉华楼第六层,凭栏远眺,清明月朗,寝阁高楼,江山无限好风光。
“来,今朝有酒今朝醉。”萧予安笑着划开酒坛上封口,醇香扑面而来。
晏河清似乎心情好些,接过酒坛与萧予安对饮。
酒酣耳热之际,萧予安微醺,他撑着头,望着远处宫殿飞檐,稀疏明星,笑着轻声说:“从未想过,有朝日会与你如此亲近。”
晏河清看着萧予安,回答:“也是。”
卧槽,原来刚才晏河清生气,是因为自己和萧平阳走太近,怀疑他们俩呢!!!晏河清啊晏河清,你这叫吃碗里看锅里!过分,太过分啊。
而且你老婆怎敢动啊!!谁都知道种马文男主老婆动不得啊!!看眼都不行啊丨!
“咳。”萧予安拍拍手上瓜子碎渣,思索半天,回答,“不喜欢啊,谁和你说喜欢姑娘。”
果然这种时候,得靠性取向来摆脱嫌疑!
晏河清双眼微眯:“你说过你没有断袖之癖。”
萧予安和晏河清并肩在环城河边青石板上慢慢地走着,河道上烛光点点,良辰美景,萧予安问晏河清:“你要去放只花灯吗?”
“不用。”
“那们再逛逛?”
“嗯。”
萧予安停下脚步,看着晏河清,疑惑地问:“你在生气?出什事?”
萧予安又饮下半坛,身形摇晃地站起,吸口气说:“突然想唱歌。”
“什歌?”
“情歌。”萧予安清清嗓子,扶住栏杆,开始喊,“套马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骏马像疾风样!望无际原野随你去流浪!”
“噗__”晏河清口酒呛进嗓子里,咳半天。
萧予安看着晏河清笑,笑意恣睢放纵,温暖坦荡
“啊?说过啊?什时候说过?哦好像是说过。”萧予安装傻充愣,“那是之前,人嘛,总是会变,发现最近对男子比较感兴趣,你瞧这台上唱曲儿男角,就蛮喜欢。”
晏河清:“”
萧予安蓦地觉得四周空气温度有点低,他小心地瞧瞧晏河清脸色,禁不住在心里呐喊:都这样解释你还不满意!你还要怎样!要怎样!
暮色苍茫,曲终散场,街市渐渐褪去热闹皮嚢,冷清下来。
萧予安兴致未消,掂量着怀里从武宁王爷那敲诈来没花完黄金,拉着晏河清去皇城里最出名酒铺买几坛醉人好酒,带回宫中。
没想到自己心思被萧予安眼看穿,晏河清掩饰表情,轻声回答:“无事,那边有戏班在唱戏,你要去看看吗?”
“走走走。”
用木板红布随意搭起戏台上,名男旦正挽袖唱着好景艳阳天。戏台下,几张矮桌,数名看客,鼓声点点,掌声连连。
两人听会曲,晏河清突然开口问:“你喜欢那名西蜀国公主吗?”
“啊???”萧予安正捏着瓜子听曲呢,晏河清措不及防这句,吓得他手里瓜子都掉,等回过神来,萧予安猛地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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