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已经酸到腰眼上,肠壁酥麻得几乎要没有知觉。周延聆手突然伸到他前头抠唆射`精小孔,两边刺激合在起,感觉强烈得要失禁。伍凤荣眼眶红,这时候逃哪里还来得及?他抬臀,阴`茎溅出短促股精水,魂魄也往天空中抛去,喉咙里只能发出断气个轻呵。真是三魂没七魄。
伍凤荣缓过劲来,视线还是花,迷迷糊糊里有颗小萤火虫从远及近地飞来,才到眼前没多久又晃晃飞远。他抬手抓个空,背后有人抱住他,屁股大腿通胡乱擦拭,裤子毛衣外套利利索索地穿好,伍凤荣脑袋里还想着那只虫子,觉得奇怪,这个天哪里来萤火虫?
再睁开眼睛就见到周延聆在点灯。炉子边上小煤气灯在白晃晃电灯底下显不出来,因为点起来光是黄色,像跳闪虫子,伍凤荣心想,噢,原来不是萤火虫。
周延聆低笑道:“看还能用,顺便拐带点情调。”
正说这句话,外头灯轰然灭。火车夜晚像黑布样从头顶盖下来,这是到熄灯睡觉时间。伍凤荣眼睛下子没有适
他连想都不敢想,周延聆还要笑眯眯看着他,直勾勾地盯着他自`慰。
列车长半嗔半怒,低头恨不得把脸都埋进刘海里。这样子算是害羞,风情别具。周延聆心火太旺,念什经都没有用,把他指头拉开,撕套子戴上,扶着自己插进去。伍凤荣扣着他肩膀两半屁股紧张地夹拢,那东西只进来个头,两人同时发出难耐鼻音。
都是老玩家,还弄得和小年轻初体验似。
肠道深处热融融,是伍凤荣前头渗漏出来前列腺液流到后面来,作润滑补充。肠壁春水丰富,连出口都被濡湿,交`合处水色淋漓,里头层层叠叠地交叠勾缠,被捣弄成软烂果泥。敏感点紧接着经历番粗蛮凿打,万般琢磨折腾,龟`头顶着那块嫩肉磨圈,伍凤荣爽得眉头紧皱,双目失神,臀肉颤抖不止,还不忘夹着肛口把他往里面吞。
他觉得快要到,不愿意这轻易高`潮,硬生生停下来换姿势——背过身去让人从后头进来。
周延聆担心他:“疼吗?”伍凤荣摇头,周延聆把他头扭过来接吻,胡乱亲哪里都不清楚,那张嘴巴像个小小烙红铁夹子,亲下烙个印儿,再亲下烫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伍凤荣亲得脑袋昏昏沉沉,思想慢慢转不过来,两只眼睛瞪着白花花墙板失神,问话也没头没脑:“是不是比你以前那些花花草草好?”
周延聆又好笑又心疼,边咬他脖子,边往他前列腺上捅。伍凤荣尖叫。
“怕嫌弃你,嗯?”
伍凤荣背在他胸膛上磨蹭,撒娇抱怨:“唔嗯……你只会欺负……算什本事”前列腺刺激弄得他快射出来,阴`茎挺得直直,股股地淌水,他干脆撅起臀,摇出层层肉浪:“再来……延聆……就那儿……再来……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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