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还拉过什人进厕所可以说啊。你问问。”
“没这八卦。”
周延聆凑近身子不怀好意地抚摸他膝盖:“别地方不好说,火车上是真第次,长经验,而且是次挺美好经验,不是荒唐经验,更不是那种想要拿出去和别人说经验。本来是没有这个心情,好歹也是性命攸关时候,可能老天爷对还是有点怜惜之情。”要说荒唐事当然很多,但是声色犬马就是翻出花来无外乎是种荒唐,伍凤荣也是男人,不用多解释周延聆相信他能想象得到。
偏偏伍凤荣来兴致要听,周延聆只好本本分分地交代。他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细数过情史,边说边还要应对伍凤荣拷问细节,就是当年入伍审查都没有这样仔仔细细问过家底。
说完伍凤荣还要嫌弃他故事讲得不生动不好听:“没什乐趣。这你自己要说,可不是强迫你。”其实周延聆主动坦白让他心里高兴,甚至有说不上来得意。
吧。”
“怎不找个呢?年纪也不小。”
“刚上班那会儿谈过个,们老列车长介绍,是没福气。”
他只把话说到这里就不说。周延聆听到半心里痒痒,刚想问下去被他抬起眼睛来戏谑地看。时间到嘴边话反而出不来。伍凤荣问:“干什?没买保险,也不打算买。”
警惕性很高。周延聆不知道他是真不想说,还是故意吊人胃口。
“就是”
“你是什时候发现自己喜欢男?”
“十来岁吧,上学时候逃课唱KTV,偶尔会有艳遇。”
“喜欢什样儿?”
“脸蛋漂亮,皮肤要干净,屁股要翘
他真诚地回答:“就是想多解解你。”
伍凤荣当他是做戏,哼哼唧唧才终于把话说明白。其实就是次失败相亲,老列车长介绍姑娘性格开朗,知书达理,家里是铁路系统,父亲是组织部书记,算是伍凤荣高攀。两个人处得很愉快,但是伍凤荣个性太野,玩得也开,那姑娘三天两头担心他拈花惹草,最终就没有好成。分时候大家把话都说开,伍凤荣也知道自己这个毛病,但是他改不。他只好去给老领导赔罪,好不容易做次媒,辜负苦心,差点还把书记得罪。
这件事之后就很少人再提给伍凤荣相亲,他身边如果需要人,是绝对不会缺,列车长要样貌有样貌,要情趣有情趣,还舍得花钱。至少赵新涛印象里,跟过他没有人给差评。但也没人愿意留在他身边,都知道他是浪荡子,图就是场痛快,不想长长久久事情。偶尔几个贴心朋友会问问,伍凤荣打发两句就过去。在外人看来,他很享受单身生活。
周延聆抿着嘴半天没说话,用埋怨眼神看他。伍凤荣被他看得如被芒刺,像是他背着周延聆偷吃似:“你看干什?你就会把人往厕所里拽,好意思看?”
两句话周延聆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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