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聆露出个温和笑容,掏出手机:“不算骗你,确是去自证清白。但不是去白河,是在这趟车上。”他把手机短信翻出来给伍凤荣看:“昨天早上,收到条匿名短信,有人告诉杀人案真凶也会从桐州上这趟车去白河。”
那是个未知号码,短信有点长——
周先生,请您在十月二日早上乘坐5点40分发出K4133次列车前往白河,九?二七杀人案真凶将与您同行。如果您能在三十二个小时之内找出凶手与证据,清白自然会回到您手上。切记,必须在到达终点站前找到凶手,否则徒劳无功。车票及行李已为您准备好,祝您路顺风,旅途愉快。
伍凤荣拿过手机来把这条内容反反复复看三遍,表情变得十分凝重。
周延聆摸出票根继续说:“然后就收到快递,除这张火车票,还有个文件袋,都是案情资料。得,准备得还挺齐全,觉得这事儿不能轻易放过去,况且在市里呆着迟早也会有人找上门来,上车没准是条生路。结果还没等到火车呢,先给人捅刀。也没有个说法,不明不白,但是要说和这个案子真没有关
错,干脆剃光,跑什生意,修佛比查案赚钱。”
“这冷天你让顶个灯泡,不心疼啊?”
“你现在往窗户外面跳,也不拦着你。”
周延聆圈住他腰,搜刮两口豆腐吃:“哪儿舍得呀?”
伍凤荣打开那只咸猪手,把剩下活计干完。二十分钟后他随手拿毛巾把脑袋上头发渣子扫干净,满意地拍拍这个寸头。周延聆换衣服,用围巾挡着下半张脸,再看镜子里,气质确实变化很大,伍凤荣那件印着米老鼠头像毛衣傻吧唧,把他变成没头没脑技术男。他想说声谢谢,伍凤荣很干脆朝他摆摆手,像是知道他要说什。
“可没说不拿你去见警察。”伍凤荣抱臂挑眉:“话没讲清楚,你糊弄不。你去白河到底干什?”他不是给个棒槌当针使——缺心眼儿,句自证清白换不他信任,火车上他什人没有见过?小偷小摸、拐卖人口、fd**……要是各个都故作神秘地讲个雪耻翻案故事就能被放过,这个列车长他干不到今天。
周延聆立刻明白刚刚顿好处不是白领。又是救伤,又是剃头,穿着人家衣服喝着人家茶,他现在手软嘴短,后悔也来不及。他想,原来伍凤荣喜欢先礼后兵这套。
其实不用这样大费周章,周延聆无赖地笑,直接揍顿,说不定也说出来。
“你亲下,就全告诉你。”老流氓指指自己嘴唇。
伍凤荣巴掌拍在他脸上,倒是不重,还有那点调情意思,接着狠狠咬住他嘴唇。周延聆突然发作把他扯进自己怀里,毫无章法吻法像宣泄不满,如果门外面崩来颗子弹,他能死在伍凤荣嘴边。结束时候,伍凤荣两眼发红,又,bao戾又疯狂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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