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蹙紧眉,语气严峻:“瞎说什,你只要配合医生治疗,没
开往北京列车已经从站内出发。
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乱糟糟床中央,结实臂膀和大腿上布满层细密汗珠,女人同样大汗淋漓叠在他身上。
屋外不知何时变阴天,狭小空间里寂静得只剩下雨滴砸落在窗户上声音。
萧寒望着天花板,边平复着剧烈喘息,边说:“你存心不让走。”
何冉半笑不笑,“说,要走起走。”
两人都互不相让。
她紧紧拽住他衣领,迫使他弯下腰来,“想不想试试从背后进?”
她眨着眼睛,在他耳边轻声呵气,“想就留下来。”
……
情人眼神是这大千世界、虚实沉浮里最戳人软肋,无法抵抗个劫。
萧寒选择不去看,他无动于衷地转身往外走,“吃饭。”
何冉没有心理准备,被他带得往前绊,萧寒忙又伸手扶住她。
他心有余悸,语气重些:“你安分点。”
何冉罔若未闻,就着身体倾斜姿势,抬起腿在他明显鼓起地方轻轻地摩擦。
萧寒脸部绷得很紧,双眼漆黑,眼神却炽热明亮。
,萧寒催促道:“快点吃完,先送你回医院,然后再去车站。”
何冉站在原地没动,神秘兮兮地冲他勾勾手指。
萧寒问:“干嘛?”
何冉说:“有事跟你说。”
萧寒半信半疑朝她走过去。
“不能带你走。”
何冉仍执迷:“不会回医院。”
萧寒皱眉看她,“你为什就不能听话点?”
“萧寒。”何冉不急不躁地唤他名字,她抬起下巴,直视他双眼,“你知道这几天在医院是怎过来?”
“苟延残喘,生不如死……”她神情清淡,无比认真地说:“再在那里呆下去,活不过这个月。就算身不死,心也死。”
最终萧寒还是败下阵来,败得塌糊涂。
何冉尽情伸展着背部,弧度比猫更勾人。
目光代替指尖,触碰到形状优美两道蝴蝶骨,沿着中间深陷进去水蛇线往尾走,经过弯曲低谷,迎来高高拱起两瓣,再之后是紧贴着她他身躯。
道美丽背影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萧寒眼中情感积累得愈加浓烈。
十点二十分。
何冉眼角上扬起抹弧度,她所有肢体语言都在传递两个字,勾引。
萧寒声音沉闷:“十点火车。”
“知道。”
“知道你还……”
何冉打断他话,“萧寒,要走起走,你休想甩掉。”
待他走到跟前,何冉把勾住他脖子,上半身凑上去。
她精准地找到他嘴唇位置,用发狠力道咬下去。
何冉镜框磕在他鼻梁上,萧寒怔下,脚步往后退,何冉死死纠缠不肯松开。
直到胸腔因为缺氧快要爆炸,她才突兀地结束这个吻。
何冉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双眼睛却顾盼生辉地对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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