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多久,何冉准备挂断时候,萧寒又开口:“小孩。”
“嗯?”
“你别多想。”
何冉笑笑,“那倒不至于,们不是正打得火热。”
萧寒再次无言以对。
何冉打断他话,“不用说,知道。”
萧寒愣下,“你怎知道?”
何冉说:“聪明啊。”
“……”萧寒没声。
过会儿,他又问:“你明天什时候过来?”
那边迟迟没有回音,这也使得何冉更加好奇这个词含义。
她好整以暇地说:“知道是谁,现在有兴趣跟见面吗?”
放下手机后,何冉开始画画。
这个寒假共要完成十副色彩,她才刚刚开始。
粗略地画完幅草稿后,她站起身准备去洗澡。手机却在这时响起。
女人声音慢下来,若有所思地说:“……喔,好。”
“那就这样,谢谢你,先挂。”
“等等。”女人叫住何冉,这次轮到她来问:“那个……请问你是?”
“是何冉。”
“嗯,意思是,你跟萧寒……”女人欲言又止。
十分钟前,何冉往萧寒手机里打通电话。
是个女人接。
女人声音算得上温柔:“你好,萧寒正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事情需要帮忙转告吗?”
何冉明知故问:“你是谁?”
女人没有说关系,而是报名字,“是秦早。”
磨磨蹭蹭打五分钟,通话结束,何冉进浴室洗澡。
晚上何冉做个梦,有关于萧寒。
以往她每次梦到他,内容都离不开张床,这回倒是破天荒地梦到他年轻时候。
站在旁观者角度再次阅读遍他与秦早故事,不无感慨。
如果当年不是萧寒大哥突发意外,他们现在已成眷属,可惜世
何冉拿起铅笔,习惯性地转两下,说:“明天没时间。”
萧寒声音顿下,“那你怎说要过来?”
铅笔头在画板上轻轻地敲敲,何冉漫不经心道:“说给她听而已。”
“……”
在电话里聆听阵子彼此呼吸声。
何冉迟疑会儿,又坐下身,拿起手机。
按下接听键,她懒洋洋地“喂”声。
萧寒那边听起来挺安静,“小孩,秦早说你刚刚打电话。”
“嗯。”
萧寒停顿几秒钟,接着说:“秦早是……”
你跟萧寒是什关系,何冉明白她意思。
何冉淡淡地说:“你看他手机备注不就知道。”
女人愣下,像是受到何冉提醒,将手机从耳朵边上拿下来,看眼屏幕上名字。
“幺儿。”
何冉至今还不知道这个词究竟是什意思,但同样身为重庆人秦早则不可能不知道。
秦早。
分得早,名字不错。
何冉随意打个招呼:“喔,你好。”
女人又问:“你找萧寒有什事吗?”
何冉说:“也没什事,你叫他帮把内衣洗,明天过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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