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冉扭扭有些酸痛脖子,说:“你会觉得很坏?”
萧寒回答耐人寻味:“你本来就有点坏。”
何冉撇撇嘴,过会儿又说:“反正不赞成把泉泉送到他们家,徐娅菲会欺负他。”
萧寒颔首:“嗯,
何冉没有见到姑姑最后面。
徐娅菲不是什好东西,何冉也不是。
虽然知道切孽根都是源于韩屿,但何冉不能拿他怎办,所以气全撒在徐娅菲身上。
她不喜欢那些小家子气恶作剧,她直接让徐娅菲去面见把土地公公。
只是没有想到事态会发展到令她双目失明这严重。
何冉对于这些害虫只能说是厌恶,还谈不上害怕,类似遭遇她已经经历过许多次,早就见惯不怪。
但是那天情况特殊。
姑姑病危,何冉本打算放学后去医院看望她,这见或许就是最后面。
放学前最后节课是体育课,那天轮到何冉值日,收拾器材。
吃力地将装满篮球箩筐搬进器材室里,她刚直起腰,身后铁门就毫无预兆地“嘭”声关上,道传来是门外徐娅菲得意笑声。
不知过多久,何冉才转过头来,对上萧寒眼睛。
她又重复遍刚才话,声音平平淡淡:“是把徐娅菲推下楼。”
对面那双眼睛只是安静地看着她,不浮不躁,也不带苛责。
萧寒似乎在等待她说出合理解释。
可是没有解释。
这件事除何冉之外就只有韩屿知道,那幕正好被他撞见。
何冉从不觉得对不起徐娅菲,如果时间再回到天,她仍旧会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
只不过可能需要另选个合适时机,别再让韩屿撞见,他不知拿这个把柄要挟她多少回。
这些详细经过何冉没有告诉萧寒,她只告诉她结果。
时间仿佛停驻,车轮经过个大坑,剧烈颠簸下,萧寒仍旧在盯着她看,目光沉静。
之前无论韩屿和他女朋友们对何冉做什过分事情,她从没有露出过求饶表情或话语。
那天何冉第次开口求徐娅菲放她出去,后者笑得花枝抖颤地说:“真是太好玩,何冉你把刚刚话再说遍,要录下来放给韩屿听。”
何冉没有再开口。
第二天早晨学校体育老师发现她,将她放出去。
何冉双腿不停歇地跑去医院,喘着粗气推开那间熟悉病房,可是病床上已经换个陌生人。
那个时候,念之间报复心理占据何冉大脑,她想看着徐娅菲滚下楼梯,于是就伸手用力地推她把。
没有什可以开脱,切纯粹是为满足她报复欲。
韩屿众多女朋友里,徐娅菲是唯个何冉还过手,也是下场最惨。
何冉仍旧记得那个晚上,她被锁在体育馆器材室里,关整夜。
周围阴冷潮湿,黑漆漆片。角落里有老鼠吱吱叫声音,时不时有蟑螂从她脚背上窜而过,切都令人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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