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颜口气停都不停,声音格崩儿脆:“哦,就是去年,觉得自己轻功很好啦,便趁着风雪正大,偷偷去月牙峰,想看看峰壁那株夜未莲开没,废两个时辰,千辛万苦爬到峰顶,却见已有个穿着白狐裘人端坐在那儿,脸上道很深刀疤,看着不过三十岁左右,
道姑是个烈火脾气,砰砰拍桌子:“坏人好人你个小孩子怎看得出?”
查金花见道姑拍桌子拍得劲大,有些担心那刚买花梨木桌,脸上肥肉惊乍颤抖。
阿颜是个犟驴脾气,头越垂越低,声音却越来越大:“看得出。师父不也常夸阿颜聪明吗?”
他们师徒两个你来往缠夹不清,海二爷已是骨头都痒,心要听八卦,忙道:“孤晓师太,你且让阿颜姑娘说说,难道这儿这些个老江湖,还辨不出真假吗?”
那孤晓师太敬海二爷年岁大,只得道:“既然前辈要听,阿颜你就好生说罢!”
你身处险地而不慌乱,当真是英雄本色,快接着说……掌柜,再给添两壶酒!”
钱串子摇摇头,有些意兴阑珊,简单道:“后来他俩发现,谢天璧问苏小缺道,是该杀还是取双招子,苏小缺倒还好心,说既然做出也不怕江湖人诟病闲话,不想多伤人命,因此点昏睡穴,将扔到湖中小岛上。”
他这段故事说得头重脚轻,海二爷听得大是不满,在场众人也觉得不甚尽兴,时找不出话来,纷纷低头喝酒。
突左边桌传来个细细女声:“也见过他们……”
大家激动坏,顺着声音看去,不由心里暗赞,好俊姑娘!
阿颜很是高兴,道:“嗯,去年冬天不是特别冷吗?师父,去年还给你打只雪貂做围脖,你记得吧?”
孤晓师太脸色变,咳嗽道:“为师早教训过你,为师是出家人,不可以用这些杀生剥取东西!”
阿颜小嘴嘟,惊讶道:“啊,师父你怎不早说!今年还给你剥张狐皮,做个垫子……前些日子给你打雪鸡你不也吃吗?那算不算破戒?”
众人苦苦强忍笑意。
孤晓师太喉咙都快咳破,大声道:“说正事!”
那姑娘约莫十六七岁模样,正是朵花含苞待放时候,面颊红红,眼珠子黑溜溜,鹅蛋脸儿好头乌油油头发,嘴唇有些微微嘟着,随时随地赌气似娇憨,却生两只兔子牙。
端坐在那桌尊位个中年道姑却喝道:“小孩子家胡说八道!咱们雪鹄派从来不与这些个邪门魔教打交道,你怎会见到这两个魔头?”
那姑娘垂下头,想必是平日颇受宠爱,因此还敢坚持己见:“就在后山月牙峰上看见,他们自己对说,师父,阿颜不敢撒谎。”
道姑厉声道:“你从小在身边长大,师父自然知道你从不扯谎,但那两个坏人个在七星湖作恶个在赤尊峰造孽,突然到咱们雪鹄派干什?”
阿颜嗫嚅道:“他们不像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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