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怪*荡笑笑,低声道:“说着说着,这俩竟然又摸又亲折腾上,把吓个够呛……”
铁猛女欲求不满,格外敏感,厉声道:“你眼睁睁看着当世两大魔头,点儿也不害怕?瞧着他们那般无耻,还看得下去?”
钱串子愣,心道是啊,老子怎还敢看下去?想来只怪那晚月色太撩人,而那俩魔头又实在搭调相配,那亲热,自然而然深情流露,竟毫无恶心之感,连他这个粗人,也只觉得好看动人。
时怔怔说不出话来,思绪已飘回那个月夜,心中涌起种陌生想私藏这种感觉情愫。
海二爷迭连声催促道:“贤侄!贤侄!
后,本想着在那里歇会儿,不曾想……刚绕过去,就见那儿横着艘小船,船虽小,却硬是漂亮,长长翘翘,船头点着盏羊角灯。看便知,坐这种船儿,非富即贵,心里大喜,忙悄悄儿游过去,不曾想,却是撞见俩魔头!”
见众人神色紧张,尽皆竖着耳朵看自己,钱串子心中得意,道:“隔五六丈远,瞧见月光底下,两个人正在船舷板上,个坐着,个躺在他腿上。”
瓜子脸薄嘴唇女侠聪明,闻言惊道:“难道这两人就是谢天璧与那苏宫主?他俩难道暗中勾结?”
钱串子浓眉皱,挺不乐意:“这位姑娘,这俩若不是谢天璧和苏小缺,跟这儿说个什劲儿啊?再说,他俩可远不止暗中勾结这层关系。”
听这话内有乾坤,海二爷心痒难搔,忙止住那女侠叽歪,道:“钱世侄你接着说,岳女侠你且静静!”
钱串子瞥那岳女侠眼,道:“兄弟幸亏双招子明亮,又是过目不忘记性,十年前在这怀龙山,见过那谢天璧和苏小缺,虽然时隔多年,他俩容貌也变不少,看久却还是认得出。”
说着滋溜口酒,吧唧口菜,咂咂嘴道:“谢天璧两鬓有些白发,脸上多条刀疤,苏小缺古怪得紧,竟和十年前样,看着还是二十不到年纪,却比以往好看不少……”
东边桌有个练铁砂掌猛女,三十岁还不曾出嫁,脸色粗黑,双手更是抽抽巴巴布满皱纹,听得这话,不由得又羡又妒,哼声:“七星湖尽是*邪妖人,自会采补驻颜!这有什稀罕,也值得说?”
钱串子被她噎把,心道你个臭娘皮,要是让你也那般漂亮水嫩,当妖人你肯定乐意!不过你若想采补老子,老子宁可自个儿撸管子,也是断乎不肯干你!贴钱也不干!
但想到铁猛女巴掌着实厉害,也就忍忍气,不接她话茬儿,道:“那苏小缺衣衫不整,副懒洋洋模样,躺在谢天璧腿上,两人握着手,嘻嘻谈笑,兄弟耳力不错,远远听得他们尽聊些闲话,什赤尊峰忽地笑开呀,白鳞鱼今年尤其多呀,什七星湖同哪儿做笔大生意,绿豆糕里搁点儿桂花分外清甜呀,又是什太心经果然博大精深,什伽罗刀越练越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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