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看向苏小缺:“你给他用什药?”
苏小缺笑道:“难道你瞧不出这几处伤是做?银针刺骨,这巧妙手法,普天之
这个声音惯常冰冷中带着几分独有温柔,谢天璧睁眼看时,喜道:“子谦,你来?”
苏小缺噙着抹浅笑,拉开把椅子,自行坐下,看这出牛郎织女鹊桥会。
程子谦几步走近,仔细端详谢天璧脸色,急切道:“你怎样?哪里伤到?”
谢天璧不答,只道:“解药呢?”
程子谦正待用左手为他把脉,闻言愕,时反应不过来:“什解药?”
摇头,见血封喉毒性之下周身无力,只萎顿在地。
苏小缺见他骤然干缩,皮包骨般手指,身洁净如雪衣衫上沾染血花,不禁心软,良久叹口气,道:“师兄,你先解毒,带你去见谢天璧。”
程子谦狂喜之下,犹自不信,颤声道:“当真?”
苏小缺点头:“你是师兄,不会骗你。”
程子谦清水眼中闪过愧色,却咬咬牙,心道,你敢害天璧,对再好,也不会领情,以后有机会,定要双倍奉还你让天璧遭罪。
谢天璧收回手腕,声音隐然有责怪之意:“让你配解药……你来难道不是送药?”
心痛到极处,反是淡然,程子谦只觉得好似阵寒风吹过耳边,周身凉凉,更无异状,静默片刻,淡淡道:“被他倒。他不信,更不信你。”
谢天璧震,看向苏小缺,眸光中却不含怒意,只有明白悟,甚至还有几分欢喜。苏小缺若无其事避开他眼神。
程子谦拉过谢天璧手腕,尾指微微挑起,他与苏小缺言语行动虽处处处于下风,但诊治病人,便是高山仰止,不可凌越。
时半刻,程子谦慢慢收回手指,道:“你伤得很重,六处要穴尽皆受损,真气被锁,要恢复如初,至少得半年时间。”
谢天璧正端坐调息,银针刺骨虽痛,但内力不复更是要命,好在多年来浸*太心经勤奋不辍,因此虽是散乱真气,亦能丝缕勉力汇聚,再滞留于要穴处,点滴慢慢逼出银针。
这个道理说来简单,真正行功却是得忍受经脉寸断苦楚,更得有对抗真气散乱耐心。好在谢天璧最不怕便是潜心忍耐,最擅长便是捕捉机会。
因此当日银针刺入约有寸许,这些时日默运玄功,强忍锥心刺骨之痛,已拔出三分有余。而太真气更是在这番磨砺之下,所感所悟愈多,愈发精纯浑厚,谢不度倾尽功力传入自身真气,亦已神奇尽数容纳无碍。
今日散乱真气游走似乎有些许章法,不似往日无从捉摸,谢天璧心中暗喜,正循序倒入,只听屋外脚步声响,忙半卧在塌,合眼休息。
苏小缺走路本无声息,但每次他回来,都有种近乎奇妙心灵感应,这次来人,脚步声却是无法遮掩,想必武功甚差,正估摸着,只听门被打开,个很是熟悉声音唤道:“天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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