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缺只听得头皮炸,也不知是恶心还是愤怒,汗毛都竖起来,咬牙切齿,怒道:“钟游该死!”
沈墨钩听到“钟游该死”句,眸光微冷,想想,吩咐百笙:“去把钟游叫来。”
钟游从斩经所匆匆赶来,身劲装,头发束得十分规整,张娇滴滴鸡心脸儿却仍是风流得跟个钩子也似。
见床上崇光,钟游脸上满是心疼愧疚,张张嘴,却是冲沈墨钩跪下,恭恭敬敬道声:“爷!”忍不住又看向崇光,从怀里掏出只瓷瓶,讨好道:“崇光,还痛不痛?给你带药。”
崇光嘴唇哆嗦着,终是闭上眼,不再看他。
皱眉,心想只有挽花束悠然而行,哪有抱着柴禾堆似大捆满地溜达?当下接过花枝,淡淡道:“不必。”
崇光光溜溜看半天,颗心仿佛青梅绞汁水又滴到醋缸里,只酸得忍不住呻吟,苏小缺忙趁机跑过去,见他后穴撕裂开几道既深且长口子,受伤颇重,忙涂上止痛生肌药膏,里处手指进入不便,就用脂玉细棒沾满药膏送入,涂抹停当,安慰道:“这就给你煎帖药服下,这几日你除熬药,再用点汤水也就是,挨饿总比屁股开花强些。”
说着给他换上干净宽松袍子,抱着放到旁案几上趴着,换上干净床褥,待切整理妥当,这才又将他抱回卧好。
崇光得他如此无微不至照顾,屁股眼子脚丫子虽疼,心里却开朵大花,迷迷糊糊拉着苏小缺手,正待睡去,却听沈墨钩问道:“钟游伤你,你待如何?”
言之下,崇光立即如浇冰水,惊醒过来,低声道:“切听凭爷处置。”
沈墨钩接过药瓶端详片刻,笑问道:“就这瓶?”
钟游怔怔,垂头道:“是不是,爷,您别责怪崇光,这些年本是耐不住寂寞,心里悄悄喜欢上他……和他没半点关系,崇光直心心念念都是爷。”
沈墨钩听,轻轻掸掸衣袖,道:“这话不必跟爷说。”
带笑不笑看着苏小缺,道:“该死吗?”
苏小缺愣,沈墨钩已从墨云紫纹袖子里伸出只莹白如玉手来,似
沈墨钩意味深长嗯声,问道:“钟游怎伤你?”
崇光垂着眼皮,不敢与沈墨钩对视,道:“昨夜钟游醉酒来找,便让他进屋说话,谁知他借酒盖脸,上来就拉拉扯扯,崇光是爷人,自然不能同他做下苟且之事,拼死抵抗时,他把茶炉上滚水泼在脚上,剧痛之下,被他按在地上,就……”
沈墨钩眼神中颇似兴趣盎然,看向苏小缺,道:“小缺怎说?”
苏小缺早知钟游不能人道,听得心中虽愤恨却也存疑问,又不敢在沈墨钩面前露端倪,只胡乱问道:“钟游家伙竟有这般威势?据说嫪毐能关铜轮而行,崇光你这伤势活像被嫪毐强,bao整夜似。”
崇光哀哀看向苏小缺,嗫嚅道:“他……他用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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