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缺立即摇头:“不是,只是想问你……”
“什?”
苏小缺满脸期待憧憬之色:“水莲子……是不是就是你说过那个比四海还漂亮侍妾?”
谢天璧沉下脸,咬着牙:“是,怎?”
苏小缺笑逐颜开:“太好啦,那这七天想必都没空来看你,你慢慢疗毒,千万别心急,七天治不好,七十天总会好。”
苏小缺怔怔,似有所悟,心慌意乱之下大声嚷道:“她是她,你是你,不样,喜欢她,就不会记恨她。”
谢天璧嘴角瞬间挑起道极轻极淡却胸有成竹笑容。
入夜后,谢天璧喝下第剂药,程子谦道钻经取气丸毒性需得七天才能拔尽,七天内最好留在画眉谷以防毒性反复变化,当下收拾间木屋让谢天璧住下,却死活不肯留宿苏小缺。
苏小缺比程子谦还略高些,微翘着下巴从眼皮子底下打量他眼,嘿嘿笑道:“这鬼地方,你留也不敢住。”
程子谦手指颤,捏断支明石草,示意阿三送客。
骨似盯着阿二,道:“你这满脸伤倒是漂亮。”
阿二抵死不说话,苏小缺却道:“来猜猜好啦,嗯……你定是脸撞到门上!不过撞下也不会这出彩,想必门弹回去,把你弹到墙上,墙太硬,又把你顶到门上,结果风太大,把门又吹回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怎着也得三四个来回吧?”
阿二情难自禁,两行英雄虎泪夺眶而出,悲愤难当掩面掉头奔回木屋,苏小缺这才伸舌头舔舔药汁,见四周无人,把碗药尽数泼进溪水。
谢天璧眼神陡然淬厉:“有毒?”
苏小缺笑笑,却道:“没有。僵尸鬼怎舍得毒死,只是添味鹊乌胆,特别苦而已。”
说罢迫
谢天璧道:“送你出谷。”
说着路沿着小溪往外行,刚到画眉谷外,便闪出两条人影来躬身行礼,谢天璧吩咐道:“送他回主峰。”
笑道:“你就先住房间,明日如果有精神,便来探,不过最要紧还是先治好自己伤,不管是要抓药还是要别,都可以让房中个叫水莲子侍女去做,自己不要乱跑。”
摸摸他头发,问:“记住吗?”
苏小缺欲言又止,目光只闪闪烁烁凝视谢天璧,谢天璧登时颗心都被他看得软若春水,柔声道:“你舍不得个人走?”
看眼谢天璧,道:“药方子已经记下,回头自己抓药熬喝,你别担心。”
说着又躺下,却枕在谢天璧腿上,找个舒服姿势,翘着只脚晃晃荡荡,悠然道:“你当日刺伤时说得很对,确实该用心些学医毒之术。”
谢天璧无奈之极,道:“只是随口说,你到底要记多久?”
苏小缺伸出手指夹住只凤翼彩蝶,双眸波光流转,华美清灵,声音却是坚硬干脆:“记辈子。”
谢天璧若有所思,道:“厉四海从小没少打你耳光,又抽你鞭子,你记不记她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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