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很快成为惺惺相惜朋友,至少Albert是单方面这认为,李隅天天打工,也没空结识其他朋友。
这家Pub出门右拐就是家纹身店,纹身店老板晚上总来准时蹦迪,和大部分侍应生都认识,是他熟人都可以过去免费体验把。
Albert也拉着李隅去纹次,反正免费,李隅选纹位置比较奇怪,手腕内侧,句法语。
那句法语他不懂是什意思,也没问,只是对这个位置很好奇,那里皮肤薄而细嫩,布满血管,纹会疼得想骂娘。
李隅摩挲着手腕,说是,“有人喜欢亲这里。”
。
外面有人用叩柜子,从缝隙里能看到Albert端着托盘手,还有穿着打领结身影,“Hey,快点啊,别睡啦,到你值班。”
“嗯。”李隅应声,揉揉额头,然后从逼仄杂物间里钻出来。
外面都是正在换工作服人,黑黄白三色后背都有,那赤、裸腰杆子全都能清晰可见,空气里是股逼仄汗水混合浓烈香水味。
夜场已经开始,这里是家Pub,李隅来这个地方工作约莫有两周,没有告诉任何其他国内朋友,包括阮衿。
Albert把铁柜门打开,帮李隅拿出挂着制服衣架来,“睡得不好吗?你这个脸色有点差啊。”
“好像做个噩梦。”李隅揉揉鼻尖,也记不清自己究竟是为何惊醒。他看看储物柜里手机,收到消息还是昨天,推算下时间,于是给阮衿消息是“吃饭吗?”
他等几十秒,没有回复就把手机放回去,他也没空继续等阮衿回他消息,然后开始利索地扯掉T恤和裤子,把制服给匆匆套上。
Albert好奇道,“你给家里人发消息啊?”
李隅拉完裤子拉链就是粒粒地系扣子,整理领口动
A国对留学生打工时长要求严格,还在读预科则是坚决不允许校外打工,旦发现就要遣返,而校内提供工作机会无非是图书馆,校园餐厅,还有小卖部收银之类工作。可以锻炼语言,但来钱不多,所以很多家境不殷实留学生都在暗地里打黑工。
李隅到学校第二天就骑着自行车满城找兼职,他遛狗,洗车,当housekeeper,还给个小姑娘辅导数学,没课时间几乎全交待在打黑工事上去。他后半夜在pub里当服务生赚得最多,这个兼职还是同为中国留学生Albert给介绍,说他外形这优越,那跟他起Pub里推销酒水小费肯定能拿到手软。
李隅听工资之后没有犹豫,甚至没多问几句就去。
不过Albert也很好奇,因为气质和外形摆在这里,李隅看上去根本不像缺钱人,甚至平常衣服鞋子他认得出牌子都贵得令人咋舌,那更不谈他压根叫不出名字牌子。
不知道为什读预科就这拼命,或许是个落魄少爷,总归是有点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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