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还能真杀不成。他后来出院,重新上学,有大半个学期没跟讲个字,看见要当空气,要先拐弯,实在是有够搞笑。主要是当时也赌气,觉得他这样太幼稚,也不去理他,熬到最后还是先绷不住低头去找他好声好气解释。”闻川讲完堆话之后都觉得嗓子冒烟,“他这个人吧,受不别人说话不算话,但是其实又有点心软,就吃软不吃硬呗,从小到大都那样。”
而阮衿在他讲述中思绪却飘很远,李隅腿上疤,原来是这来,仔细想下,那确是不怎美好回忆。
至少对个小孩来说是如此,被关在小房间感觉定很难熬吧,以为自己成功得救结果腿又摔断,真是环套着环绝望。他
眼前浮现那个可怜巴巴小孩子,趴在窗台上等着人来救他,怎想都觉得心酸。
“不过现在这想,你这个性格,确算是他喜欢类型。”闻川通
场玩。虽然白天他爸不在家里,但家里佣人也只听他爸差遣,们被塞点零食就打发走,甚至连他面都没能见到。”
“他被关在家里没去上学?个多月?”阮衿简直不能想象个小孩子被关在家里有多痛苦,因为他自己小时候可谓是方圆百里最贪玩那个。
“嗯,具体来说就是他被锁在二楼房间里。跟周白鸮在他们家院子里四处乱走时候被他拿鱼缸里小石子砸脑袋才发现。李隅趴在窗台可怜巴巴地问们来干嘛,们说来找他去游乐场玩儿,他就非得出来不可。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很聪明,虽然不能开门也不能下楼,但是听声音知道家里最近在换整套新家具。他猜院子里会有很多瓦楞纸壳和塑料泡沫之类东西,就指挥们偷偷避着人捡过来,等在墙根下堆得足够多,他再跳下来。”
阮衿连呼吸都稍窒点,“这挺危险,那,你们成功?”
“怎可能。”闻川想想就想笑,语气里带些无奈,“那些缓冲其实根本不够,他跳下来就摔骨折。就这样,还个劲闹着非要去游乐场。现在还能回想起他那个凶狠样子,他攥着跟周白鸮手说,‘你们答应过要起去游乐场,个也不准走,谁敢抛弃,就杀谁。’”
闻川还特意模仿下幼年李隅阴沉沉说话样子,小孩好像确容易说话分不清轻重,那些残忍话也像是cult片摄入过多模仿产物。
可李隅用“杀”和“抛弃”这严重词语,他把抛弃和死亡划上等号。
阮衿看看现在李隅,又试图在脑中描摹出他小时候模样,怎都觉得难以联系,“那你们不会就那样出去玩吧?”
“倒也没有,年纪比他和周白鸮都大岁嘛,看他嘴唇都彻底白,心里就知道出事。坏人就由来当,把他手掰开,然后跑去喊大人,啧,他都给手臂上抓出血。”
“嗯,那他怎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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