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不知为何,闻川忽然就坐在他身边。在这样吵闹场合中,距离贴得如此近,显然是打算说点什。
“你挺厉害。”闻川握着杯子憋许久,忽然说句这样话。
阮衿也不知道他没头没脑地在夸自己什,“什?”
闻川正色道,“之前有很多原因,所以对你还是有挺多偏见。怎说,你也还行,可是配李隅就感觉实在太……你懂意思吧,太难听话不想说。而且跟周白鸮拿你和李隅打过赌,之前也跟李隅暗示过好多次别对你太认真。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是自己赌输吧。”
“其实你也没必要对改变想法,现在方方面面,确就是和他有非常大差距。”阮衿虽说已经能做到不在意别人看法,可是他得面对事实。李隅正被人群簇拥着,从攒动黑色人头中不慎和阮衿视线交错到起,也仅仅只是笑笑就转开。
圈红印子,额前头发也全给弄乱,那脸上表情是缺氧之后不明就里。
但是或许正是因为要离开,他这次没出手揍周白鸮。
不管是什人,凡是来临别赠言,他个个都好好地抱,鲜少展现出那样耐心和好脾气。
“你不去说点什吗?”
阮衿循声望,原来是闻川端着杯饮料走过来。
阮衿边看他边和闻川讲话,眼睛眨眨,“是他……直在迁就,帮助。”
“但是以后你俩在个大学,那差不多就成嘛。你个人能混到可以出国,够牛逼。”闻川还在忧心跟周白鸮赌博输掉事情。说真,他从小跟周白鸮打赌到大,猜拳,扑克牌,掷骰子,自己在碰运气这回事上自己可从没输过次。
他长叹口气,“只要在起那都不是事,李隅这个人吧,看着很强,但打小骨子里其实需要有人能陪着他。”
阮衿抿口饮料,“怎说?”
闻川稍陷入回忆,好像是在检索着记忆中最细致片段来给阮衿打比方,“嗯,跟你讲件事吧。李隅有次不知道是犯什错事,被他爸关在家里直不让出门。具体多久不记得,但在记忆里那是真很久没去上学,反正是个月往上走。后来和周白鸮觉得没他日子实在太难熬,就准备去他家找他起去游乐
他笑笑,“嗯,没有什好说,和他们想说其实都差不多。”
“也对,你们两个有话应该都私下说。”
接下来就是相顾无言尴尬,阮衿其实和闻川并不熟,他们没有过单独交流,平常倘若不是大部分人在场情况,他们多半只能陷入汪死水般沉默。
闻川不大能看得上自己,虽然表现得不如邵雯雯和薛寒那直白,但是只是因为李隅缘故而已,他其实心里头也挺清楚。
但事实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使李隅有亿亿万万个好友,这和阮衿没多大关系。诚如现在他在和自己朋友们道别,而阮衿更乐意做个笑着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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