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衿发烫胸口沿着玻璃上下摩擦,变得更烫,撑在玻璃上手出汗,摩擦出水痕和声响。他眼睛不敢去看下面烟花,更不敢去看面前那发着红光酒店灯牌,只能盯着自己不断蜷起又放松下去脚尖。
他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完全镶嵌进玻璃里变成个标本。
但是李隅手掰着他下巴去往上看,他眼皮上笼罩着层温热红光,非常想哭,并且眼泪也就那样顺势流出来。
上下牙齿在口腔中不住打颤,差点咬中舌头。
他边哭边高/潮,咬着嘴唇喘不上气来,“你是不是……特别……特别地恨啊……啊……”
他看着他,眼眶忽然就发热起来。不是委屈或者埋怨,他就是觉得纯粹难受。被人拿捏在手掌心中感觉好受吗?并不。
被用力抛起来,在下坠过程中不知道会不会被接住感觉,很可怕。
李隅凑过来嘴唇是又甜又冷,在后颈腺体上短暂地停留过,热气带起阵爬窜在脊骨上激灵,那些修长手指上也裹缠着那些甜腻,馥郁香气。
那味道为何如此危险,而且令人齿冷。
阮衿只穿着睡衣,后背靠在锃亮玻璃上,他胸口扣子被李隅手指给随意挑开颗。
中变得清晰可见,像枚刻在眼瞳中印章。
有游轮在黑色海面上平静驶过,小簇小簇烟花就绽放在低矮半空中,阮衿就俯瞰着那些烟花发呆。
在李隅身边他总是不可自抑地频繁回忆过去,蛋糕甜腻,还有那些烟花,样遥远,样只是边缘隅。
但李隅没有注意那些最底部烟花们,他只是是衔着勺子,手指在虚空中轻点,带着勺子都在轻颤,“看得见‘卡尔顿酒店’那几个字吗?”
阮衿回过神,点点头,不知道他要做什,“嗯,能看得见。”
但李隅没回答他,仅仅只是喘息着,
那动作意味着什很清楚。
夜色笼罩在两个人身上,金属勺子落到地毯上声音是“咚”地声极闷,完全没有人注意到。
阮衿不知道怎,忽然想起李隅问他和小裴相似,自己还没来得解释事,于是说,“觉得你和小裴……唔……啊……”
可他刚提“小裴”两个字,马上被按着肩膀用刁钻角度研磨得更深些,差点就挤进生/殖/腔程度。
时间什话都说不出口。
“2618”,他边说,手指在玻璃上移动着,留下几道转瞬即逝白色湿痕,找到某个点之后停下轻敲几下,转头看着阮衿说,“如果他拿着望远镜从那儿看,说不定能看见们。”
阮衿知道李隅说“他”是指李胜南,脸色霎时就白些。
李隅把阮衿那些溢于言表恐惧连同蛋糕起食用进胃中,勺接着又勺,像是缓慢地地享受这这个过程。
等到慢条斯理地吃完,才说,“开玩笑。”
可是阮衿不觉得他在开玩笑,或者说他根本分不清李隅说什是真,什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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