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阮衿比李隅大,而且已经快成年,那发/情/期也快到。
阮衿感觉自己被李隅轻咬口脖子,牙齿磋磨着那些掐痕那些地方,令他半边身子都麻,李隅是很懂得怎去欺负人。
他去看李隅黑而亮眼睛,比月色更清澈些,于是有些哭腔逐渐涌出来。月亮远远看着是很好很美,但他知道那表面遍布着嶙峋凹凸坑,他藏着掖着,保持着距离,小心翼翼地停留在个地方。始终不想给对方带去麻烦,但好像还是没有让切变得更好。
于是吻罢,阮衿从病床上坐起来,他试着诚恳地握住李隅手,“不要从别人那里知道……要自己告诉你,你要听听吗?”
“那也说点吧,你也要听吗?就当鬼故事听听。”李隅笑下,去拿那个DV,打开摄像,“现在重新开始,可以有部分隐瞒,但不能撒谎。”
都是不好……”阮衿只手还在输液,就忙不迭去抓住李隅手。
“别乱动,小心滚针。”李隅按住他手腕,另只手在DV按键上迅速动作着,“不看,都格式化。”
做完之后他又把DV放回原位,裙子,口红,DV录像,切不好,全都被他清除干净。
晚上睡觉时候,尽管有陪护床,但两个人是挤在张病床上睡。月光从窗帘中倾泻而来,悬在那条小小夹缝中,像是陷落在最窄深井底。
阮衿想起那天他们在火车上度过夜晚,而今李隅只手环绕在他腰上,另只手在他后背上揽着。他感觉李隅呼吸很平稳,就轻声问,“你睡着吗?”
作者有话说:
下章可能是比较怪异叙述视角……因为不知道算哪个时间线诶,但是第次写文还是充满实验性。看在这多字数份上,饶吧,以后再也不乱说加更事。
(因为喜欢搞形式主义,从照相机开始,那就必须以DV结束!)
“没有。”李隅回答得很迅速而轻缓。
阮衿靠着他胸口,感觉他心跳很稳,换上病号服也很快染上他独特气息,能蹭到胸口温热皮肤,“但你肯定有很多想问吧,为什不问?”
“你不想说,所以就不问。”李隅把他抱得往上些,两个人眼睛对视着,凑近,连鼻息都交错在起,他话已经变成气音,像吐出口烟,“但是会用自己方法知道。”
许久不见思念忽然来得气势汹汹,阮衿凑上去吻他,唇瓣刚粘黏在起,还未再纠葛,下巴上就剧痛,但他舍不得分开。
李隅也知道亲嘴唇不方便,只是捧着阮衿头推开,低头换成亲别地方,盘旋在阮衿脖颈,锁骨那片。领口揉散开,胸口处是全然赤、裸,黑暗无端放大嘴唇那些湿/黏和喘息,他手顺着病号服伸进阮衿腰际,不轻不重地在腰窝处揉捏几下,就感觉手中人蜷缩着在颤抖,然后又反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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