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声响,场和平友谊赛到此结束。
周白鹄把手搭在李隅肩膀上推搡着走,小声骂,“真
阮衿也在跟着鼓掌,陈幸马上急眼,她身高刚勉强凑到米六,前面人头攒动。她光看到球飞过去道弧线,蹦起来之后别什也没有,急忙拉着阮衿手臂问,“怎怎!谁进?”
“李隅。”他就说这两个字,又重复遍,“是李隅进。”
不知道为什,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出来就带点缠绵笑意,那味道实在微妙。
陈幸抬头看眼阮衿,发现他也确确是在笑,汗沿着下巴轮廓往下淌,几乎要汇成小河,专注到无暇去拿纸擦拭。
很有点勾人,她倒是真想看看李隅刚刚那球进得有多好。
场附近兜售冷饮。除篮球场被围个水泄不通之外,另外小圈地就是阮衿树下卖水阵营。
他们中篮球场距离小卖部有点远,要想过去得卯足劲穿越过大半个塑胶跑道,承受太阳无情炙烤,所以阮衿生意好得理所应当。
陈幸赶到时候,球赛已经进入尾声,阮衿冷饮兜售大半,正兀自占小块树荫在乘凉。
夏末傍晚有温热风打着卷蹿行,他身前校服薄T恤和额头上碎发齐浮动起来。同样是普通校服,长得好看人穿就是不样。瘦削挺拔身姿立着,正镶嵌在夕阳分割成明暗两半缝隙里,正全神贯注地着前面喧嚣赛场。
还挺惬意,她想,啊,这个撒谎都不眨眼睛好学生阮衿,真是个怪人。
她拿出奋力穿越人群,终于挤进前排。越靠近赛场上越热,李隅正运着球,额头绑着根黑色运动导汗带,带球过人时实在帅得过分扎眼。
阮衿能不笑吗?她自己都忍不住露出那种龇牙咧嘴笑,旁边溜都是举着手机给录像学生,甚至还有女老师在里面。
忽然,陈幸肩膀被人用力掰下,那力道蛮横而重,长指甲嵌进肉里感觉痛得她拧起眉毛。她回头,后边站着个长卷发女生,约莫有七五,比她要高出许多,生着张明艳脸。
几乎是嗤笑语气睥睨她,“你挤什挤?死矮子。”.
高新生跟校队也就是体育老师们组织着玩玩友谊赛,配合得不到位,总体实力还是跟不上,即使说有几个冒尖在力挽狂澜,大比分始终还是摆在那里。
“喝吗?”阮衿总算注意到她,给她递瓶冷沁罐装可乐,见她鼓着脸不接,又笑下,“不收费。”
“呵”,陈幸故意扭捏下,其实也没真生气,“居然先跑路看帅哥,不带。”
她知道对阮衿来说,最重要就是钱,没有什比赚钱更重要,但有时候阮衿态度坦荡到令她觉得有点膈应和反胃。
但可能正因为她不缺这些,所以不能对此感同身受。
“还能再看会儿呢。”阮衿指指前面,正巧场上有人进个完美三分空心球,全场都如沸腾般地嚎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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