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世界上所有偏心都是有理由。
阮衿实属个经商鬼才,趁着天热人多,提前推个小冰柜去篮球
这个班人好像都不怎喜欢阮衿,陈幸咂摸出点刻意孤立意思,但也不知道确切是为什。不过她不喜欢这个阴阳怪气班集体,于是更愿意趋向于亲近阮衿。
“下午放学他们高有篮球赛,去不去看?”陈幸用指甲去刮阮衿耳垂,那耳垂小而洁白,秀气又柔软。她想起自己有对耳钉,要是送给阮衿戴定会很合适,不过也就是想想,像阮衿这种好学生,肯定不会带头违反校规。
“天这热,去看人多吗?”阮衿又在慢吞吞转笔,用两根纤细手指捻着,随时随地要落到桌上似。
“你说呢,热算什,都冲着看校草学弟展风采呐!”
“那可以。”
课就个个闷头闷脑地刷题做卷子,好像都卯足劲往最高等学府冲。
死气沉沉,真没劲透,唯放肆点是她藏在球鞋里涂糖果色十个脚指甲。
也就她前桌阮衿好点,但首先陈幸得承认自己身为颜狗肤浅。
阮衿长得好看,且必须是她这些年见过最好看Omega,从面相基因里就能窥探到他会有个何等美貌母亲,而他母亲母亲想必也是也是大美人。
她透过这个人脸,能看见他祖祖辈辈叠加遗传起来优越美貌基因,实在是好难得。她以前看那多美女帅哥明星杂志,从来没联想过他们父母该是什样子,但是对着阮衿有点不样,他可能有点天生柔软好脾气,不急不躁,股子与年龄不符沉淀感。
陈幸没有深究阮衿“那可以”是什意思,但是当天下午她见识到。
下午最后节课多是人想看去篮球场看比赛,但是那是班主任陈芳语文课,换区调考卷子才刚发下来,她也不敢逃,但前排阮衿却早就不见人影。
“现在都九月份,说让你们少吃冷饮,肚子吃出毛病又耽误节课。”陈芳说着用手里厚笔记本敲下阮衿空出来课桌。
“为什阮衿可以……”她才不信阮衿是闹肚子,正嘟囔着,坐直身子往前看。呵,陈芳笔记本正有意无意地往下坠,有搭没搭戳在那个硕大“60”上。
作文满分?行,她也就把忿忿不平嘴给闭上。
总而言之,除真很穷,以及什做玩意儿都要明码标价之外,阮衿算是还不错人,平易近人,不管她说什都愿意搭腔。
于是她就老拉着阮衿陪她下跳棋五子棋斗兽棋飞行棋,什乱七八糟棋都下,盘五毛钱,虽然她总输钱,但是还是觉得跟阮衿玩儿挺有意思。
他总是想得仔细,不像陈幸信马由缰随心所欲,下棋每步总是认真谨慎。
有时候陈幸都给他弄生气,“们只是课间玩棋而已,有必要这认真吗?”
阮衿就会笑着不好意思道歉,脖颈往后仰起来,“不好意思啊,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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