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文怔:“就这句?”
“对啊,你这次帮忙,对结果有用,该谢谢你,所以请你吃饭,属于工作
丁昭说:“不好意思,月底钱不多,只能请你吃家常菜,你要是嫌弃,不吃也行。”
“不是嫌弃。”
语言苍白,程诺文干脆用行动证明,连续吃几口,每吞次,眉毛拧得很紧,同时大量喝水。
湘菜馆子炒时蔬都煸两枚辣椒,住在起时,丁昭知道程诺文不太能吃辣,刚才让他点,装酷,菜单推回来,那就别怪自己。
两人默默吃菜,与店内其他桌热闹氛围相比,实在冷清。豪爽老板看不下去,哐哐往桌上扔两瓶冰啤,“送!”
随后发出时间和地点。
十分钟后,对方回复:好,到时见。
隔天下班,丁昭踩点去到约好地方。边晔带他来吃过那家湘菜馆,环境依旧破烂。他推门进去,正是饭点,小店里满满当当全是人。
程诺文到得早,在角落某张塑料椅子上正襟危坐。老板面熟丁昭,看他来,才知道眼前这个提早半小时来客人到底是在等谁,当即麻利为两人多搭出张台子。
他们面对面坐下,丁昭把菜单往程诺文面前推过去:“你先点。”
不肯要,只好找来当个二道手。”
他如鲠在喉,最不想麻烦到人,暗中居然做这多麻烦事情。
将丁昭心烦模样尽收眼底,Kate忍不住笑:“其实这些事情,他都不让告诉你。问为什,他也不肯讲,只说请保密。还是第次听Nate能在分钟里说那多次‘请’。”
“没有人要求他这做。”
“你说得对,没人要求,是他自己想这做。你说他为公司也好,为谁也好,如果不是Nate,这次们方案就是白做,根本不可能会有几百万进账。所以情理上,BD参加比稿人都该对他说句谢谢。”
丁昭眉开眼笑,说谢谢,随后拿起开瓶器。
“不用,”程诺文拦住他,“开车来。”
哦。丁昭不管他,边喝边吃。程诺文等半天,不见他进正题,没忍住主动开口:“你说想和当面聊?”
“嗯,这次比稿谢谢你帮忙。”
接着补充:“没。”
程诺文将菜单推回他面前:“都行。”
丁昭也不客气,找老板下单,点名双椒鱼头,要重辣。
饭菜陆续上来,程诺文看到满桌红艳艳,喉咙动动,仍旧端坐着。
丁昭饿,立即开动。程诺文见他吃得津津有味,拿起筷子,勉为其难吃进去两口。
“不合你口味吗?”
Kate停顿两秒,接着道:“已经说过,但想,他最想听那句,应该不是由来说。”
*
丁昭翻出程诺文微信。半年里,他们工作只通过邮件交流,私人联络方式已经很久未有动静。
过去聊天记录全部删光,程诺文头像下面空空如也。
丁昭发出第句:UEE事情听Kate说,请你吃顿饭,当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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