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想象不出他会和别人谈恋爱，啊对，他喜欢狗啊，但和狗又不能谈恋爱，所以还是没得想。
“别说是
说
啊，”大头做个讨饶手势，“Nate和Gavin他们不
样，平时看是看不出，他也不会主动提，是有次听老总说才知道。”
赖茜震惊余波未褪：“还以为……啧，广告公司，真没有直男。”
“是啊。”
丁昭立即答，坐在对面大头也赶忙指着自己，往赖茜方向暗示。
哦，丁昭不意外，这两人对他刻薄像同个师傅教样。
这
想，Gavin当时被调走也不出奇，跟客户走太近对乙方来说是双刃剑，距离把握不好容易出事，尤其牵涉职业道德层面，多少触及敏感问题。
“都是gay，肯尼对Gavin是姐姐妹妹亲热得不行，对Nate就很怪，怀疑他是不是有，呃，得不到就毁掉那种发疯心理，毕竟Nate除开工作都不太鸟他。”
大头正感叹，赖茜猛抬头，语调极速上升。
“Nate是gay？？？”
他对丁昭做口型：也是！
“大头也是。”
丁昭帮转。赖茜扭头，大头咧开嘴对她笑。他今天戴橙黄色线帽，配合圆脸，实在太像个鸡蛋黄。
“什给？”
沉迷小炒肉丁昭没听清，还在往嘴里扒饭。
“G-A-Y，gay。”赖茜严肃念道。
这个料才真正叫丁昭意外，手抖，夹着青椒洒桌。
他不是对同性恋有歧视，只是程诺文从各个角度看起来，都没有半点基佬刻板印象——也不对，应该说程诺文已经超脱
男女边界，在丁昭眼里，他已经独立衍生出种性别，程诺文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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