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师娘是谁?”
“跟你说,你可不准去告状。”她笑着说道,到底忍不住,从阁楼上跃而下,看身法像是大内高手,但穿着又是蜀地富户模样。闹市中人潮汹涌,她笑着凑近沐凤驹耳边,告诉他:“师娘叫敖霁,师父叫叶璇玑。”
怪不得她不敢说,敖大人平白无故成师娘,可饶不她-
言君玉在镇江吃个惊吓。
他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干脆带着容皓也去外面闲逛,江南东西都精巧,连泥人也好看,他叫人捏套凌烟阁十八将泥人,但这里师父可听不懂什五虎将十二仙那套。实实在在给他捏套全,容皓顿时就抢过言家先祖,言君玉也不含糊,抓住容凌,两人协商,说句三二,同交人。
连预言其实全部应验,除他拐走大周容大人这点,实在让人生气。
喝酒到最后,言君玉醉得不行,还拉着容皓手,让他讲在西戎见闻。睡觉也缠着他,他这缠,留下两国君王只能对坐饮酒,到第二天才终于拆开。
第二天,天珩帝驾临镇江,镇江纸墨都好,谌文跟着沐凤驹去买纸,两个状元郎人才楚楚,正是江南杏花时节,两边楼上时不时有女子扔下杏花枝来,也有果子和香囊,谌文无奈地笑着摇头,正觉得江南风气开放时,楼上掉下来大团纸,正落在他怀里。
他本来是非礼勿视,却觉得字迹有点熟悉,展开看,正是他们殿试题目。闹市里人声鼎沸,叫卖声不停,他却看住,目十行看完,真是口齿噙香好文章。
“……这样看来,谁是魁首还未可知……”
谁知道三二没念完,两人眼前黑,都被麻袋套住,虽然他们是偷溜出来,但跟着人也不少,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在高手环伺情况下把他们抓住,都正挣扎,言君玉还嚷:“有种报上名号来,鬼鬼祟祟不是好汉!”
“不是好汉?”个嘶哑声音笑着回道,看就是装出来声音:“老夫报出儿子名号,只怕吓坏你们。”
言君玉是真呆,容大人都不做声,他还问:“你报啊,才不怕!”
“那你可要听好。”那声音撑不
“什未可知?”沐凤驹买几卷纸回来,好奇地问他,见谌文不答,凑过来看,也看入神。但他到底机灵,不像谌文看完还要推敲,他看完就抬头,看见阁楼上个十八九岁女子,肤白如雪,穿着紫襦,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你们俩,哪个是谌文,哪个是沐凤驹?”她问道。
沐凤驹从来讲礼,但也许是今日春景好,他也笑着回道:“你猜。”
“文不加点,意境尖新。你应当是沐凤驹。”她枕着手趴在阁窗上,伸出手来指指谌文:“那个呆头鹅样,写起文章来肯定跟老夫子样,定是谌文。”
沐凤驹不由得笑,刚要说话,她却回过头去,看眼身后:“不好,师父师娘已经走,定是去见旧相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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