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犯傻!”云岚牵住他□□白马辔头,原来她越是急,语气越是狠:“敖霁救不回来,你别把自己赔上。你这样聪明人,为什要做蠢事,你不是小言
“你想去哪?”云岚骂道:“朝中正是用人时候,你学辈子儒……”
“正是因为学辈子儒,才要走。”容皓笑得眼弯弯,他是不惯骑马人,就这会儿,骑在马上就已经歪,但这支队伍却是去向边疆,是战事最激烈地方。
“这些天,直在想小言最后那句话。他太傻,还想找敖霁,等他当上将军,敖霁骨头都烂,小言还是那脾气,急就什都忘。其实想救敖霁方法,哪里是在边疆呢……”
当初在茶楼上,黑狼王和白狼王故事,小言都忘。年轻白狼已经登基,那黑狼呢?他们都以为赫连说黑狼王是呼里舍,原来是蒙苍。
杀掉蒙苍,大周固然有收益,最大赢家,却是赫连。边疆打许多年,消耗掉西戎主战两院贵族,也就是蒙苍剩下力量。察云朔儿子虽多,还有哪个能与他抗衡?
官十分温婉好看,穿甚至是软底绣鞋,看只能在锦毡上走动。衣衫发髻自不必说,只匆匆披着件狐肷披风,十分狼狈,满脸怒意。
“云岚姑姑。”容皓笑着跟她打招呼:“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云岚没有理他,她眼睛似乎都被怒火烧红,脸色却惨白。
“你疯,容皓!”
东宫最艰难时,是她和自己起度过,就算都是权谋联手,多少也有点真心。容皓也知道她眼睛为什而红,所以更要戏谑地笑道:“不过是顺从自己心意罢。”
他在茶楼上提议,与其说是想合作,不如说是早看穿天下大势,知道大周会替他解决掉蒙苍。如果有人觉得这时候可以问他要回报话,就未免太过天真。
他所求必将得到,那个故事,与其说是交易,不如说是埋下个钩子。愿者上钩,这时候去问他要回报,自然是与虎谋皮,有去无回。
但总有傻子会去。
蒙苍失踪在万军丛中,西戎为他屠光周围村落,恰恰说明是泄愤,也许有线生机。而如果他侥幸未死,能救下他人,能知晓他下落甚至把他囚禁起来人,除赫连,还能有谁呢?
当初在玄武门,他要容皓认真看。以小博大,以弱胜强,容皓认真看,也懂。原来他从来都是和萧景衍样强大棋手,原来他想要东西,最终都能得到。
“你学是儒,克己复礼为仁,顺从什自己心?”云岚气得声音都哑:“你别发疯!”
她甚至往别方向想:“是不是因为你兄长进京?安宁王虽然传长传嫡,也不是不可以图谋……”
容家世袭罔替王位,在她看来也是可图谋,夺嫡也不过是句话而已。她谋算时眼中总有这种锋利光芒,自己以后定会很怀念。
容皓笑起来。
“哥进京是好事,正好走得无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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