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回来?”
“母后来,让休息会儿,正好回来看看小言。”他轻声说道。这样深夜,眼睛里微微带着倦意,更加显得温柔无比。
言君玉忍又忍,还是道:“知道江南事。”
“是吗?”他仍然只是笑,是容皓说,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风范,点看不出来如此危险处境。
“是你准许他们这样做对不对?”言君玉还是机灵,牵着他衣带问道。
呢。”容皓话锋转道:“史书上说,房谋杜断,房玄龄善谋,杜如晦善断。杜如晦决断力才是谋主必备东西。要想做谋主,光是会读书是不够,得学治世之学。先要学政,得清楚三省六部章程,以及大周旧例。再要学法,还要懂人性,必要时要懂用兵之道,关键时候还得有决断魄力,个治世之才需要数年培养,还得依靠天赋。实话跟小言说吧,现在更像是个谋士,决断部分,都是由殿下在撑着呢。”
“那郦道永……”
容皓被言君玉异想天开逗笑。
“郦道永就更不行,他和样,是读书人。聪明,看得懂,但要让们来决定用政,们都没有把握。最接近这种能力就是洛衡,他看乱局就像们看棋局样,能抽出主线。”
言君玉虽然也知道洛衡厉害,因为郦玉整天在他面前夸自己爹才是天下第聪明人。但万万想不到有这厉害,懵道:“可他是教坊司唱戏呀。”
太子殿下点不反抗,就这样被拉得靠过来,圣上病重,身边人越要穿得华贵鲜艳,他穿朱红吉服,五爪金龙团纹,躞蹀带拦腰系,越发显得身形挺拔,腰肢修长,鬓发墨黑。安静地低下头来,眼睛漂亮得像山岚。
他说:“小言为琢磨打仗事,当然也可以教小言权谋。”
言君玉虽然日夜刻苦琢磨西戎入侵大周事,脸皮却薄,对着云岚敢说,被他提,耳朵却红。主要是他最近确实有点太急,经常让卫孺担当西戎方,又嫌卫孺不够厉害,推演时不如蒙苍战术精妙。卫孺也气得不行,嚷道:“又不是那个什蒙苍,他又有探子又有谋士,连军师都没有呢。”
言君玉脾气其实是好,见他生气,又耐心哄
容皓顿时大笑起来。
“巧,他祖上要不是做过这种治世事,他又怎会沦落到教坊司呢?”
云岚忍无可忍,把杯子放,转身走。容皓也知道自己失言,朝言君玉做个“嘘”手势,往薰笼上躺,就开始闭目养神。言君玉叫他不应,琢磨会儿,也没想到什挽回江南士族好方法。他也知道,这事就跟买东西样,最忌两家抬价。
况且太子只是储君,如何抬得过当今圣上呢?
言君玉虽然想不到好方法,但有些事还是猜得出来。他晚上个人睡到半夜,忽然听见细微声响,睁眼看,萧景衍竟然正好进来,云岚在后面轻声说着什,看见他跳下床,顿时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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