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在想,该找个理由,把诏狱弄得干净点。
不然她以后住起来,定不习惯-
言君玉耐心地等又等,等到容皓和羽燕然都来过三四轮,还是没等到敖霁来看自己。
他又伤心,又生气,等到终于可以走路,连忙爬起来,扶着墙慢腾腾地走到敖霁院子里。他已经准备好要跟敖霁好好生回气。
但是敖霁没有看书,也没有练剑,而是在整理东西。
他十四岁就猎过虎,躲不过吗?他心甘情愿把手腕给他咬。也许还要笑着,说句“小言牙齿真好看”。
她只能平静地笑着道:“殿下,想把云绝放在东宫,领个侍卫闲职。”
他把苏云绝交给她,就是要让她自己亲手还回来,还到他手里,证明她忠诚。在此之前,这裂隙不会消除,终有日变成山谷。
她学不会将心比心,就算学会,他也不会信。不如交出软肋,给他捏在掌心,即使这交割过程如同剜心。这像是惩罚,因为他把言君玉交给她,不到天时间,言君玉就坐在亭子顶上。
这也像是宽恕。她教会容皓,说服羽燕然,如今也攻克敖霁,只要退这步,她还是东宫谋主。
丝不详预感划过心头,言君玉顿时慌起来。
“你在干什啊?”
“收拾东西。”
“去哪啊?”
“边疆。”敖霁神色平静:“等羽燕然调令下来,和他起去北疆守城。”
“侍卫没有闲职,让他跟小言做个伴吧。”萧景衍淡淡道。
她献出云绝,而他再次把言君玉交给她,也把东宫权力交给她,她仍然是那个他托付后背人。
他是否有丝开心呢?云岚看不出来,应该有吧,他开心不是给她,他把自己拆成许多份,她得到太子,而言君玉得到萧橒。
她并没有爱上他,所以并不伤心,只有隐隐遗憾。靠近月亮人,都不会只甘心得到月光。
她以前想,她不要成为她父亲那样人,她会选个明君,如果不是,她就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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