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想当将军,也要付出很大代价吗?”言君玉忍不住问。
“你不用。”
“为什啊?”
“因为在这里啊。”萧景衍笑着告诉他。
,再未有人以异姓封王。
但萧景衍并未提醒他这点,而是淡淡问道:“那要是你封王之后,皇帝却不愿打仗,只想议和,不惜与蛮族和亲呢。或者效仿岳飞故事,拿你命与蛮族议和呢?”
言君玉被问住,他再天真,也知道总不能以军功封皇帝,那不是造反?
他是真心想当将军,被主帅钳制痛苦,羽燕然已经告诉他,萧景衍说这可能性,比那还可怕,不由得皱起眉头认真思考起来。
“所以你看,你若想成就番事业,自然是位置越高越好,权势越大,越少人能掣肘你。相比之下,是不是失去自由也没什?”
“好像是这道理。”言君玉十分执着:“但你也有你难题啊。”
当初在养心殿那番暗流涌动,始终刻在他心头上,那是他过去十五年人生从未遇到过气氛,蒙昧隐晦,但是本能地知道恐怖,所以记忆尤深。
羽燕然受主帅掣肘,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可以和朋友大叫大嚷地抱怨。但养心殿那短短段交谈,背后是永远不能宣之于口阴霾。那像是这金碧辉煌皇宫背后最深重阴影,是言君玉这个年纪理解不,也不敢去触碰东西。
萧景衍明白他暗示。
他笑起来:“这世上道理,就是越好东西,越多人争抢。你想要做多大事,就要付出多大代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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