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厉深比谁都懂瞿东陈,他有颗比任何人都想要赢心,但有时候太急于求成,难免就会被有心人利用。
“瞿凌波前几年有意往政坛上靠,他这人打手出身,后来做成功几笔生意,便越发嚣张,以前省上那位在时候,凡是z.府项目都有他名字,骨子里改不猖狂劲儿,得罪多少人,这几年那位慢慢隐退,他出事就是迟早事儿。”容锦珏面喝着服务员加来第二杯水,面慢悠悠和厉深说着。
“其实,想法和你样,”厉深看他眼,“瞿凌波现
两人约好吃饭地点,厉深下班就开车过去,在订好位子上喝三杯水容锦珏才姗姗来迟。
厉深给他脸色看,“摆谱也不是这摆吧容锦珏。”
“不是,真是临时有事,”容锦珏笑着道歉,还没坐下就端起桌上水喝起来,“自罚杯。”
“罚屁啊,”厉深也跟着笑起来,“神经病吧你。”
容锦珏喝完水才坐下,招手让服务员点餐,“大不这顿请,你想吃什随便点。”
虽然车祸事瞿东陈让他不要管,但厉深还是通过关系让人调那天监控录像,果然,那辆车根本就没车牌。
前天瞿东陈在深夜被个电话叫走,第二天就被人报复,厉深知道事情不会那简单。
厉深想会儿,把电话拨到容锦珏手机上。
“有事?”容锦珏倒也直接,接起电话就问。
两人都喜欢直入主题,厉深便问他,“瞿凌波这个人你熟不熟?”
厉深笑着点头,好啊,半点都没和他客气。
容锦珏摇头瞪他眼。
等餐时候两人又聊些其他事,厉深才把话题引到正题上来,他其实并不想多问瞿东陈事儿,但干他们这行,至少是清楚些内幕,瞿凌波虽然这几年消停很多,但背地里做哪些事他们是半知半晓,只不过上面没发话,他们也就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厉深不好明查瞿凌波事儿,特别在局里这样大环境下,所以他让容锦珏帮自己这个忙,瞿凌波做什事都和他无关,但旦牵扯到瞿东陈,厉深就不愿意再装糊涂。
他当年是亲眼看着瞿东陈怎步步走过来,当年瞿凌风惨死,瞿东陈可以说在夜之间被迫成长,那个平日里在学校飞扬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瞿东陈,在瞿凌风葬礼上表现得温驯隐忍,有人冷眼旁观,有人秋后算账,有人背信弃义,瞿东陈就像是没翅膀雄鹰,失去最重要羽翼,只能低着头由着比他强大族群啄他头。
容锦珏在那边像是笑下,说着,“怎,开始关心人?之前不是不耐烦管瞿东陈事儿。”
“就问问,你知道多少跟说多少。”
“电话不方便说,”容锦珏告诉他,“中午正好没事,你请吃饭吧。”
厉深知道他故意,笑着道,“行,你定地方。”
“会儿把地址发你手机上。”容锦珏得逞在那儿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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