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瞿东陈冷声道。
那边连忙道,“确定是他们学校派去。”
“好,知道。”
17号,就是他生日第二天,也是厉深和他减少联系开始,瞿东陈直以为他是工作忙所以连微信都赶不上回,现在看来,明显是佳人在怀,无暇顾及其他。
想到这儿瞿东陈便冷笑出声,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厉深也就是个这样人。
“你就不是真心想找,”常少先戳破他,和他碰个杯,“你要真想找,什人找不到,看你今天有点不正常啊东陈,平日里你可不说这些。”
瞿东陈喝有些醉,其实他没喝多少,今天却醉快,看着酒吧里来来往往人群,感觉看谁都像厉深,让他心烦。
酒吧驻场在台上弹着吉他唱首“安和桥”,语调低沉却不失深情,瞿东陈喝着杯里酒,暗色灯光显现出他半明半晦脸。
和常少先分开后,他又自己去GAY吧,他心里不痛快,就算把自己灌醉也仍旧不痛快,他个人坐那儿喝酒,有不少主动上前搭讪人,GAY吧里历来零号颇多,难得来个气场强大男人,随意卷着黑色衣袖外面露出紧实紧绷肌肉,他坐在那儿,随意散发雄性荷尔蒙迷住半个GAY吧零号,瞿东陈却只是喝酒,然后醉眼朦胧地坐在那儿,看身边男人接吻。
最后他怎回去他也不知道,只是第二天睁眼时,觉得头痛得快要炸。
厉深是在傍晚时候打来电话,瞿东陈正在和朋友喝酒,厉深告诉他,“回来。”
瞿东陈握着电话,脸上没什表情,他恩声,说句,知道。
厉深问他,你在酒吧?怎听起来有些吵。
瞿东陈不耐烦地皱下眉,抽口烟便道,“还有事,先挂。”
接着不等厉深说完便挂断电话。
厉深中午时候又给瞿东陈打电话,像是有些生气,“昨晚你去哪儿玩连电话都不接?”
瞿东陈正好洗澡出来
他挣扎着去摸手机,拿出来看,已经过十二点,有无数未接来电。
瞿东陈扫眼,选个号码回拨过去。
那边恭敬地叫声,“陈哥。”
“问你事儿查清楚吗?”瞿东陈只觉得自己嗓子干得发疼。
“查清楚,许颖是17号去S城,好像是学校派去,参加个学术研讨会。”
“怎,谁又惹你生气?”常少先看瞿东陈接个电话后脸色就不好,半是调侃半是关心地问句。
他和瞿东陈算是不错朋友,在生意上也是伙伴,所以偶尔两人会约出来起聚聚。
瞿东陈厌烦地喝口酒,答非所问地看着他道,“前段时间你不是说要介绍给认识几个新朋友吗,怎今天没带来?”
常少先噗嗤声笑出来,“就随口那提,拉郎配事儿可干不来。”
瞿东陈揉揉发疼太阳穴,说着,“身边吧,就那些娘炮,想要个干净点都找不到,真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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